佟佳氏是个急脾气动辄不高兴,不高兴便就要在宫里砸花瓶儿,这也导致了,满宫里也就佟佳氏宫里的“宫人”做没得用,每月总有她佟佳氏的宫人手滑脚滑导致各种器皿摆件被摔的。
但.......瑜妃那说动手就动手的性子也不晓得是谁更急些。
笠黄想了想,“........奴婢瞧着佟妃脸上并无什么伤势,那狼狈到只像是熬出来的。”
钮钴禄氏:“.......?”
这时候水红想起来一件事儿,“是不是午时末那会儿的事儿?”
笠黄愣了下回道,“是呢,就是那会儿。”
钮钴禄氏见此,更是好奇的看向两人,“莫不是还是还有什么事儿?”
笠黄迷茫的看了眼水红,才道,“奴婢那会儿急着去内务府拿册子,就看了两眼便离去了。”
“笠黄应是不知道后续的,奴婢晚去一会儿,本是要去造办处拿娘娘一早儿定下的簪子的,但被那造办处的人疏忽了,给送去了内务府,本欲将错就错的到时候随了娘娘的份例一起送来,但今儿娘娘早上问了,奴婢一去,这不就漏了馅儿!”水红一想到造办处的事儿,脸上的表情就很是难看。
钮钴禄氏听罢,把玩着绸带的手一顿,她放下手中的绸带,脸上的表情也冷了下来,“呵,这内庭中的包衣就是这般张狂!”她早知道包衣们聚作一团会瞒事儿,没想到这些子奴才连她一个一妃主位的事儿都敢敷衍隐瞒。
水红嗫嚅了几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说佟妃的事儿。
钮钴禄氏闭了闭眼,再次拿起绸带,一一抚摸着上面的金丝,“还有什么,你继续说吧。”
水红松了口气,她一边拿起壶又给自家娘娘添了点水,一边缓声开口道,“奴婢去完造办处又去内务府,在这期间奴婢瞧着佟妃身边的嬷嬷刘氏领着几个承乾宫的宫人急急忙忙的从景仁宫出来。”
“嗯?”钮钴禄氏问道,“佟妃不在吗?”
水红道,“奴婢远远瞧着佟妃娘娘的身影应当是刚至承乾宫门,而那刘嬷嬷等人也是朝着承乾宫疾行的!”
“???”钮钴禄氏拿起杯盏抿了口茶,然后又皱着眉放下,忘记这茶是苦的了。
她有些迷惑的开口道,“莫不是景仁宫扣了佟妃都宫人?也不对啊,瑜妃不像是会拿宫人说事儿的人呐。”
还是说......刘嬷嬷几人晚走一步是得了什么东西?
水红陪侍在自家主子身侧,小声道,“具体的奴婢也不得而知,不过......娘娘可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