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迈巴赫停在院子里。
许牧下车去开车门。
“三爷,到了。”
在车内闭目养神的男人睁开眼睛,往外看了一眼,从车上下来。
陡然一个趔趄,许牧赶忙伸手去扶,秦宴推开了他,“你回去吧。”
“三爷,这是我刚刚在路上买的解酒药跟头痛药,您要是不舒服可以吃点。”
许牧知道这三年老板酗酒越发的严重,时常喝多了会头痛,所以刚刚接到电话后,他赶去的路上经过药店就买了点药。
秦宴没有接,踉踉跄跄的往里面走。
许牧不放心跟了上去,等老板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熟门熟路的去厨房倒了一杯温开水出来。
将水杯跟药都放在茶几上,然后才转身离开。
脑袋里跟过了电流一样,一抽抽的痛。
秦宴用手扯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一大片肌肤,睁开眼睛,看着跟前的药跟水,他没有吃,而是起身上楼。
偌大的别墅里灯火通明,但是这会儿一个人影也没有,空荡冷清。
秦宴来到儿子的房间门口,握住门把手轻轻的把门推开。
柜子上的台灯亮着,笼罩在床头。
他来到床前,低眸看着已经睡着的儿子,看了一会,在床沿边上坐下,伸手把被子掀开,然后撩开孩子的衣服,借着橘黄色的灯光,看到孩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这时孩子动了动,拉过被子翻过身背对着他。
秦宴没有再把孩子的衣服往上拉,他已经明白了。
“做父亲的不是只出钱就好了,既然把孩子生下来了,就要对孩子负责,孩子真正需要的是关心跟陪伴。”
他起身来到沙发这里坐了下来,习惯性的伸手去摸烟跟打火机,打火机点亮的瞬间,他看到茶几上放着不少吃食,准确的说应该是吃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