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萱说着也凑过去看了起来,当见到文字被放大了好多倍之后,一脸惊讶地问道:“这……这又是何物呀?为何透过此物看东西会变得如此之大呀?难道是一种神器吗?”
萧因抬起头看了看朱景萱那惊讶地表情,笑了笑说道:“你能不能正常一些呀!不要动不动就显出一副没有见识的表情。”
“你……你才没有见识呢!朕可是皇帝,什么东西没有见……”
“等一下!”正当朱景萱准备夸自己一番的时候,萧因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这个纹路好像不对呀!”
听到这话朱景萱急忙凑上前看了起来,片刻后一脸惊讶地说道:“纸张与字迹边上的纹路确实有些差异,若是不用你的这个东西仔细看,普通人还真看不出来!”
“不过只是部分纹路没有对上,或许只是纸张在制作过程中出了一些瑕疵而已,这也不能够说明什么呀!”
萧因没有理会朱景萱的话,而是拿起纸张直接来到了油灯前面,然后拿着放大镜透过灯光观察起了里面的纹路。片刻后笑着说道:“这个根本就不是瑕疵,而是有人在纸上做了手脚。”
朱景萱此时也在萧因的身后看着,她很是不解地问道:“你若是说纸张有瑕疵朕还能接受,可是在纸张上做手脚,那又有什么意义呀?难道仅仅是因为纸张中的纹路有一些瑕疵就能够证明字不是镇北王写的吗?”
萧因回过头看了一眼朱景萱笑着说道:“字确实是镇北王所写,只不过里面的意思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你这是何意呀?朕为何听不明白呢?”朱景萱很是不解地问道。
萧因想了想说道:“你先让人拿一些米粥过来,真相马上就可以揭晓了。”
看着萧因那一脸坚定的表情,朱景萱也不再废话了,她急忙对着外面喊道:“来人,马上为朕拿一些米汤过来,朕有急用。”
片刻之后一碗米汤就被端了上来。
萧因将信件再次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将一支干净的毛笔蘸在米汤上打湿之后,又将米汤滴在了信纸的一个角上。
“你这是做什么呀!”朱景萱急忙阻止道:“这可是镇北王勾结敌国的证据,你这样做岂不是要毁了证据?”
“放心吧!”萧因说着直接看向了朱景萱,然后在她的头上拔下一根头发,“借头发一用!”
“你放肆!”朱景萱生气地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可以随便拔朕的头发呀!”
萧因并没有解释什么,而是直接用手指在纸上轻轻点了几下。只见在萧因点纸的过程中那些纸直接从中间分离开了。最后将朱景萱的头发嵌入分离开的地方来回拉动,很快那张纸就从中间慢慢地分开了。
朱景萱蹙眉道:“难道分离这个纸张必须要用朕的头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