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和下午各一顿,虽然难以吃到青菜和肉类,但偶有米粥,窝窝头也不再是灰蒙蒙的,伙食已经改善不少。
饮用水也得到更大保障。
才过去两天,流犯们气色已经好了不少。
没有士兵折腾、为难,星明是不是出现,调出许多吃食和饮水,村民的日子,也好过不少。
许公公代为向监兵申请,说谢准、宁兮儿风寒还没好,仍需休息几日......
许公公塞银子,监兵们此时哪敢收。
严朗放话,发现勒索、虐待流犯的,一经查实,军法处置。
监兵原本不同意,但许公公提出,他们将多承担两人的工作量......
监兵们一想,万一被扣上“虐待”流犯的帽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再苛责过问。
这两日,宁兮儿又陪谢准在医术空间康复室,专心练了两天。
从空间出来时,宁兮儿和谢准在村长家后方。
这样,不容易被士兵和其他人看见异常。
许公公搀扶着护国公,身后一行人,陆续到空地休息。
见到宁兮儿、谢准时,大家都愣了一下。
旋即,是护国公和夫人,略带哭腔的声音,“宏儿!”
谢准站在原地,轮椅在几步远的位置。
大夫人和二夫人难以置信,纷纷捂住嘴,红了眼眶。
郑澄光也眼眶赤红,神情激动。
王府、护国公府上的人,纷纷抹眼睛、擦拭眼泪。
没人比他们更清楚,这一路以来,十几年,诚王殿下遭受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但大家感动、欣慰,都是无声的。
生怕惊动士兵们,将殿下能站立的消息传了出去......
只会惹出更多麻烦!
“嘿!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远远的,就传来郑业欣喜的声音。
他从人群后走回,穿过众人,终于来到护国公、郑澄光和谢准、宁兮儿面前。
他对众人的表情,察觉不够明显。
还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
见周围没有外人,他得意道,“昨夜,我发现那两个监兵一瘸一拐回来,鬼鬼祟祟,便请村长提醒严朗......”
“果不其然,今天一早,他们发现,粮仓被人引燃......
幸亏发现及时,否则整座粮仓都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