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魏先生,若是以薛大人和廖先生的名义,需要将人运进来呢?”
见众人陷入沉思,宁兮儿笑说,“人手,可以由薛大人提供。
至于廖先生为何需要这么多人手?
各位或许不知,廖先生为感谢薛大人在永宁时的救助,在永宁周边建造酿酒作坊......
酿酒工艺和品级,远超当时佳酿。荒境虽然偏远,但廖月明若将酿酒作坊建在这里......
可以节省人力和向周边齐国的运输成本。
这个理由名正言顺,可以从永宁和周边调用酿酒师傅,从附近的平远聘请劳动力,在咱们荒境建造作坊......”
宁兮儿一边说,一边思路打开,“为了生产,需要给这些人建造生活、居住的场地,就可以给村里重新盖房......”
宁兮儿一直记得,要给王府、护国公府的人重新建造住所。
住在帐篷,风餐露宿,不是长久之计,生活不便。
若是建住所,既可以在村里,也可以在村外。
可以与村长商量,建在村里,顺便将村民们这些矮小的房子推倒重建......
让这些善意接待流民们的村民,也能改善生活条件。
如此,从临县运送酿酒工人的粮食和其他生活物资,都顺理成章。
宁兮儿这样说,思路越发清晰。
魏寻芳、秦远眼前一亮,秦远随即兴奋道:
“如此,那我们之前,被太子一党探查,安置在永宁的两百人......
也可以征调酿酒师父的名义,将那一百人聚集起来,陆续运来......”
郑澄光沉思,缓缓开口,“这个办法真是好!
只怕,咱们这么大的动静,监军们未必会同意......”
郑澄光望向谢准和宁兮儿。
谢准还没开口,就听宁兮儿声音轻松道,“将军提醒的是!不过,尽量游说,也未必全无可能......”
谢准侧目,听见宁兮儿声音里的轻松,察觉出丁点异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