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将军,你这是做什么,本夫人还轮不到你来审讯。”唐芜这才得到说话的机会,便冷冷开口,打断他的话,声音不觉间已挟带冰霜。
刘禹似是一眼就瞧穿她的心思,戏虞地看着她,“夫人莫不是还觉得自己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
“你要怀疑我?做事情也要将真凭实据,就凭刘少将军的一席话便定本夫人的罪?若是有证据,那证据呢?”面对刘禹咄咄逼人的语气,唐芜气势上也不甘示弱,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怀疑到自己身上,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过。
“唐芜,你死到临头还不从实招来?”
刘禹此时没什么耐心,连夫人也不喊了。今日看大哥的态度,分明是心软了。今晚他便趁着大哥外出,先来审审她。他本想着她乖乖地认了就不上刑,偏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这般拖着竟让他无计可施。
“慕君珩呢,我要见他!”
唐芜压根不想面对刘禹,更是有些恼怒,她不觉得就凭他一句怀疑的话就可以严刑逼供。
“你死了这条心吧,这件事现在由我全权负责。”刘禹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忍不住嗤笑出声。无论她是不是与太子有关系,他早看不惯这个女人,正好趁这个机会替大哥除掉她。
慕君珩对于收押她的事情,并没有想着怎么去审问。本就想着先关着她,而他刚好也有事出去,没想到正好给刘禹一个徇私枉法的机会。
“说吧,你究竟让你的婢女出去干什么了?”
那夏瑾矢口否认一切,根本撬不开口,一口咬定她们都是冤枉的。刘禹想到这里,脸色更是阴沉几分,心中难免恼怒,若是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他还能怎么在这军中立足!
闻言,唐芜抬眸看向他,目光里带着对他的审视,心中更是暗暗想着她可曾什么时候得罪过刘禹,不禁冷冷地道:“刘少将军你这是什么话,我能让我的婢女做什么?还是刘少将军想我干什么?”
“你!唐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不是你,我们的计划怎么会被蛮夷破获,让这么多的兄弟枉死?”刘禹恨恨地说道,眼中带着狠劲,心中分明就指明细作就是她。若是不能制裁她,怕是要愧对死去的弟兄们。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我做的?”
唐芜明显感觉到刘禹对她抱有很大的敌意,他眸子冷得像是一把凌迟的到,射在她身上,让她不禁冷了几分。不过就算如此,唐芜亦无惧与他对质。
“那蛮夷临死前一口咬定就是你通风报信!”刘禹一想到枉死的弟兄,心中怒气就压制不住。
“哦,那就是死无对证咯。”唐芜勾起一抹冷笑,双眸更是凝上一层寒霜看着他。“难道刘少将军便是这种听信一面之词的人?”
刘禹见她软硬不吃,更是想要下死手。当下便恼羞成怒,被她气得声音都变得尖利起来,歇斯底里地冲着她怒吼。
“唐芜,既然你这般嘴硬,就别怪本将军对你动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