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愣住,呆呆的模样。他有些无奈的又低头在她唇上咬上一口,大手不时在她腰侧摩擦着,有些爱不释手。
唐芜吃痛,回过神来便微瞪了他一眼。他分明喜怒无常,于是不耐的想推开他。
不过下一瞬间,慕君珩便抓住她推攘的双手,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不禁轻笑一声。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嗯?”
言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感觉,见她眼神迷茫,似乎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他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怀安一行,我给你的书信,你除了一开始的只言片语,再无回复。”
慕君珩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不禁慢慢收紧,那眼底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现如今,我不过一会没回答你,你便受不住了。你怎么不想想自个是如何对待我的?”
他语气有着质问,有着委屈?唐芜歪头想了想,他确实来过几次书信,但其中不过寥寥数语,也并无其他。她本就想着尽快处理好早些归来,何况他写的也是无关紧要之事,所以她收到信后也只看看后燃烧殆尽,因此并未回信。
于是,她不禁暗暗嘀咕一声:“你在信中也没说什么重要事情,我也不好回信。何况,我忙着救灾一事,你也是知道的。”
“呵,是,你日理万机!”慕君珩听她这般,感觉被气笑一般,但下一刻他便敛去笑意,眼眸也变得深沉。
“你觉得我该在信中写什么才是重要的事情?你不跟我商量便告知我你要去江南,去怀安城。你的计划中有我吗?还是说,我本就在你计划之外?”
慕君珩看着她,他的目光灼热,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眼底浓重的情意模样一丝一毫掩饰,如海水般波涛汹涌。见她抿着唇不说话,不禁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下一刻,他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看着自己,温热的指尖微微用力,唐芜吃痛的看着他。见她微微皱眉,慕君珩也没松手,目光从她脸上慢慢往下移动,最终落在她红唇上。他眼眸中慢慢涌上的深切情意,让她诧异的微微睁大眼睛。
“是不是该写想你,念你,”他每说一句,便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眼眸深邃,紧紧地注视着她,“亦或是,我爱你?”
在她略带震惊的眼神之中,慕君珩又低下头深深的吻着她,好一会才松开她,将她整个人抱起,跨着大步往那宽大的拔步床而去。
只是将她抱在床上坐下,此时他还没失控,心中藏着事,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慕君珩此刻都有些佩服自己自制力,竟能如此耐心的想要问个明白。
“你说说,你该怎么回?”
他又问道,仿佛漫不经心,但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砰砰加速的心跳才明白此刻他有多么的紧张。
“我........”,唐芜一时语塞,不由得低下头不再看他。但脸颊处,明显的涨红。
他将她一只手放在胸口处,砰砰的急促心跳传来,“感受到了吗?”
她一怔,心一动,赫然抬起头看向他,满脸震惊。
“你说来北地,来昭州皆是为我,”慕君珩慢慢说着,徐徐道来。仿佛说着的是件事不关己的事情。言语中顿了顿,又盯着她,更是紧紧的想要看出她神色变化,一字一句从薄唇中吐出来,“莫不是,这些皆是哄骗我的?”
闻言,唐芜心中一凛,嘴唇动了动,双手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突然有些茫然,她确实是为他而来,也曾信誓旦旦的说要拿下这个男人。但此刻,她有些分不清,她究竟为什么,想不明白为什么想要将他占为己有。为他,她可以出钱出力,即便从前有过误会,但如今,她与他既成事实上的夫妻。只不过,他现在想要明明白白的知道为什么。她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