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弥彰又如何?谁敢多说?”
“陛下是要割了御史言官的口舌?”
“有何不可!”
“您是明君!”
“为了你,朕宁愿做个暴君!”
“陛下既然想给三娘一个显赫的身份,为何不肯放过宁国公府?”
“你若为朕平定墨兰城,将段司焱押回京作为投名状,朕便饶恕宁国公!”段司寒看着慕容德音的眼神,是满满的不信任。
只因她留在段司焱身边,为段司焱出谋划策,攻城略地,却不曾为自己做任何事,甚至不愿留在自己身边,在段司寒看来,她心里,只有段司焱。
“陛下想攻打墨兰城?”慕容德音心惊。
“呵呵!”段司寒不知可否。
“陛下,不可!墨兰城作为大宁门户,对大宁绝对忠心耿耿……”
“你对他如此紧张?”段司寒冷笑着攥住慕容德音的脸颊两侧,眼神冷冽如冰。
“陛下……三娘是为了大宁着想!”慕容德音心下一慌,适得其反了吗?
“为了大宁着想!你就该乖乖听话!”段司寒冷笑着说道。
说完,便低头含住慕容德音水润的樱唇,这该死的甘甜,如致命的魅药,偏偏还无药可医。
慕容德音无法摆脱段司寒的钳制,手上暗暗扣住一枚银针,企图对着段司寒的麻穴拍下。
段司寒猛的回神,伸手握住慕容德音的手腕,将她手指间的银针夺下。
“朕是不是该废了你一身武艺!”段司寒冷笑着将银针摆在慕容德音眼前说道。
“陛下若废了我,便少了一得力的左膀右臂!”慕容德音大言不惭的说道。
“左膀右臂,朕不差你一个!”段司寒冷笑。
“最后一次,你若是再敢胡乱亮你的爪牙!朕不介意废了你的筋脉!”段司寒凌厉的目光,透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传令!三娘入宫后必须沐浴更衣搜身,头发丝都不准给朕放过!”段司寒冷冷的下了一个侮辱性很强的命令。
“呵呵!陛下!您不如将满园的花草树木伐光,在我眼里,一草一木都是武器,都能合成致命的毒药!”慕容德音不甘示弱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朕拿你没办法,是吗?”段司寒不容自己的威严被挑战。
说着,段司寒紧紧抱住慕容德音另一只手直接压在了慕容德音后脑壳上。
慕容德音只觉得后脑一阵酥麻刺痛,待她回过神来,一身内力尽散,瞬间变的手无缚鸡之力,浑身软绵绵的,成了一个没有任何武功的普通女子。
慕容德音慌了,她伸手摸向后脑。
后脑处空空如也,依然跟平时一样,她甚至在发丝间摸来摸去的寻找,也没发现任何异样。
慕容德音心慌意乱,她抓过段司寒的手,才发现,他刚才拿着的那枚银针不见了,他把银针刺入了自己脑中。
“陛下!你对我做了什么!!”慕容德音瞬间怂了,焦急的问道。
为何这一手,师父就没教给自己?翻遍记忆,她也不知道这根针刺在哪里才能造成这样的后果。
大丈夫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俊杰……
慕容德音心里默念,生怕自己忍不住把段司寒惹的更怒。
“呵呵!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放在你脑中的这根银针,除了朕,天下无人可解,师父也不能!至于要不要给你解!看你的了,当然,更得看朕心情!”段司寒冷冷说完,便不管慕容德音,径直离去。
慕容德音傻眼,眼下看来,这狗皇帝心情似乎很不好!自己似乎嚣张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