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快回来了吧?
呵呵,几只土鸡瓦狗竟然还都对我虎视眈眈,现在烧厨房警告,下次呢,是不是要直接烧卧房了?
自己现在最大的筹码就是手上的翔龙扳指,可是无论如何,那扳指可以挡明招,却难挡暗箭,人如果意外死了的话,就算圣上问起来,也没有什么用了,以那群人的恶毒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被关在冷室的容珍儿听闻儿子司徒锦霖的诉说,整个人从寒室的木椅上蹭的站起来。
眼神冷冽,口气中透出与以往不同的冰冷:“你是说,她已经被接回府了?怎么这么快?圣上,怎么能这样对待荣国公府?现在你们父子爵位官职都没了,这可如何是好?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太后她们怎么说?没有帮我们吗??”
容珍儿有些慌了神,她没想到自己这次的任性,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司徒锦霖气定神闲的坐在容珍儿不远处的椅子上悠哉的喝着茶水,脸上挂着浅笑。
他很是平静的道:“这几天太后派人传信了,说让我们稍安毋躁,她会找机会让圣上恢复阿耶的爵位,还有,我感觉那司徒歆蝶绝对不像表面那么无害懦弱,我估计这次的厨房失火对她敲响警钟,算是她的一次容忍,如果以后没有人招惹她还好,一旦再有人找她麻烦,我估计她一定会开始反击!我倒是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见识下这位总是韬光养晦的嫡女真面目了!”
容珍儿慢慢踱步到司徒锦霖面前,黛眉深锁,有点不解的问:“儿呀,你是说她一直在装傻充愣?她一个在宁国公府那样的草莽之家长大的孩子,能有什么脑子?咱们都把她逼到那个份上了,她还会一直装傻示弱?如果她有什么底牌,怕是早反击了,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小孤女而已!她最大的底牌不就是圣上!”
司徒锦霖站起身,拍拍一尘不染的蓝缎锦袍:“时间不早了,我去书房找阿耶说点事,至于她到底怎样,估计很快就有分晓了!母亲你等着,我去让父亲解了你的禁足!”说完,他直接推开窗户纵身飞出。
话音落,他已经在窗外了,声音从窗外飘进来:“母亲大人,我走了!”
容珍儿追到窗前,看着人去无影的后花园。
园子里花儿盛开,那些开的妖娆的繁花在这炎炎仲夏依然不失艳丽颜色,荣国公府虽然不如宫里,园子里却也是花团锦簇。
容珍儿轻轻摇头,脑子里怎么会这么乱?
她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天姿国色的女人。
她的美丽让女人都惊艳,所有女人在她面前都好像少了一分灵气和贵气,那个优雅高贵的侯府嫡女,硬是把她们这些天之骄女都比了下去!
所以她恨,无比的恨,有她在时,司徒雷眼中经常只有她一人,若不是为了权势,司徒雷都不会让自己入府。
什么一见钟情?不过是骗人的!
在花藤下坐了大半晌的慕容德音依然在执子思索,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慕容德音不悦的扬起眉毛,抬眼远望,院门口一堆侍女拥簇着几个姑娘正往她这园子里走来。
红鸾焦急的追在后面,想说什么却被那些侍女给挡在了一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向慕容德音走近。
慕容德音无奈的一声叹息,捏捏眉心,这麻烦,躲都躲不开,本不想搭理她们,这些女人至于总是为难她麽?
眼看着众人越走越近,慕容德音又低头沉思,当做没有看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