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告到哪个衙门口,都被人截了状子,丢了性命,这是有人只手遮天呀!”
“真是岂有此理!”慕容德音不禁愤怒的有些颤抖。
“丢了那么多人,就没有一点线索?”
“没有!有人在南岭看到过火光,听到过声音,但是,南岭方圆几十里都无法进入,也无从查探!”
“看来,问题就出在南岭!”
“你们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平野县,天一亮那些人的尸体就会被发现,就怕迟则生变!”慕容德音略作沉思,开口说道。
“吾也正有此意,在下张昇,多谢恩公相救,以后定当报答,还请恩公留下姓名!”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我认得你了,以后见到,听声音应该也能认识,
这是五十两银票,带着一家老小逃命去吧,希望你能平安顺遂,
如果往北,路过那匪林子,遇不到土匪就算了,遇到土匪,你就这样说…”
慕容德音对他耳语几句,留下五十两银票,抓起地上的人,便离开了破庙。
身后,张昇抓着那银票,满眼激动:“南州,有救了!”
说着,对着离去的慕容德音背影跪地叩首。
他身后的妻儿,也随他一起叩拜,事后,起身带着家人去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说吧!你们为何抓那男子!”
城外一处荒凉野地,慕容德音将那被称作岩五郎的男人扔在地上。
借着月光,将人用银针弄醒,却依然点了穴道,同时在他脑部扎了一针,使他咬肌无力,连自尽都难。
“大侠饶命!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这…”
“你若不说,那我可就再给你扎个几针,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司徒玥恶狠狠的威胁。
“少府(县尉)是张少府!”
“为何抓他!”
“小的不知,张少府只说将人关入天牢!”
“再说谎,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地上躺着的那人,被点了穴道还硬生生打了个冷战,看来,没少割别人的舌头。
“是…是因为他告状!”
“他为何告状!”
“为那些失踪人口!”
“那些失踪人口去了何处??”
“小的不知!小的也有亲戚失踪,刘明府一直在查,却毫无线索!!”
“呵呵!”慕容德音嗤之以鼻,都是那府君干的,他当然毫无线索。
“说说你们明府狗官的丰功伟绩!”
“那…狗官,烧杀抢掠都没少干,他二儿还入赘都督府!”
“怪不得南州铁桶一块,就连军政也和刺史府关系密切!都督府当家主母是刺史的妹妹?”
“他大儿子呢!”
“是,是!”
“明府大儿子是养子,很少回来,说在外经商,但是,县衙里是没人相信的,
士农工商,商人可是最下贱的,刘明府都成了官迷了,天天巴结着州府,恨不得生十个儿子,全都送去当官!
他的养子也是个人才,不可能去经商,肯定被他安排到什么地方了!”
“你倒是把你主子出卖了个干净!”
慕容德音满眼鄙视,幽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