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比打仗还让人的心跌宕起伏。
刚才气氛还那么危险,这一会儿,就又和好了?
唐夭夭懒懒的靠在在沙发上,似乎姿势不太舒服,又接着酒意,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感受到他微微僵硬着的肩头,唐夭夭皱眉:“我没撕开你的衣服强了你,靠一下而已,你是男人,要学会绅士。”
萧靳寒:“……”
江慈:“……”
唐夭夭靠着靠着,这才想起来,刚才她问萧靳寒照片的问题,他竟是没有回答,说出设计图被盗的大事。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绕开,还是知道她黑了他邮箱不高兴后的责怪。
总之,照片的事,还是没问出个所以然。
这一会儿又问,显得太矫情,只能下一次找机会了。
唐夭夭安静下来,感受着萧靳寒身上的冷香很独特,兰麝的香味又让人心神微漾,这样的男人,偏偏生了个禁欲冰冷的性子。
就是这样,才让她想要征服他,撕开他所有的高冷。
然而,他像是千年冰山,永不融化,还真是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越是这样,她就越暴躁,天天在魅力似乎下降的怀疑中疯狂徘徊,难受死了。
不过这种事情,急不来。
等她拿到了他的心,再好好欺负欺负他,以报心头之恨。
最好到时候她再冷漠起来,报复他总是端着架子的高冷模样,让他爱而不得,痛不欲生。
唐夭夭弯唇一笑,想到萧老四儿深情又得不到的模样,简直是想想都刺激。
看来,这病,需得早些治了。
一切的喜欢,都从占有欲开始,不是么?
思及此,唐夭夭懒懒的问:“萧四爷,我好想找到治你病的法子了,想不想你的病,早些好起来?”
萧靳寒没有回答,眸色十分深不可测。
唐夭夭看不到他的模样,却又忍不住笑了。
他一个禁欲贵公子,早就习惯了现在这样无欲无求,清心寡欲的日子,难不成,她还期望他回答个想字?
“四爷虽然不在乎男女之事,却是追求完美,我既然想到了治好你的办法,就要完成当初许下为你治病的承诺,我住进你的家,不知道方不方便?”
前面的江慈心里忍不住的激动。
四爷有救了!
他终于出声了:“好。”
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澈好听如碎玉,尤其是在这时候,她喝了些酒,竟感觉都有些沉沦。
迷迷糊糊的,唐夭夭在半梦半醒之间,呢喃着叫他:“萧老四儿~”
“嗯?”
她的声音很轻:“若我能够治好你的病,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萧靳寒看向后视镜,见她秀眉皱着,双眼撑开了两条小缝,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是感觉没了平日里的娇俏慵懒,多了几分深沉阴郁。
喉结上下一动:“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