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件事,母子五人内心都是一阵后怕。
“后来,她也查到了是傅梦瑶做的,大哥也给出了相应的惩罚。”
乔胭脂听他说得有鼻子有眼,没有打断他,继续听下去。
“曾经,傅梦瑶被检查出有心理疾病,有时候做事是无法控制情绪,电梯事故后,我与漠北通过电话,他虽然不是心理疾病专科医生,大学时有选修过心理学,患上这种疾病的人,往往分为两类人。”
他向来惜字如金,很少说话。
乔胭脂听入迷了,问他:“是哪两类?”
萧靳寒眸色的冷意更深了几分,寒凉的声音响起:“后天性与先天性心理疾病。”
傅修琛皱眉:“先天性?”
“嗯。”
傅子亦也听得认真,也不太了解这个情况。
只有傅锦承的态度漫不经心,好似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包括对先天性心理疾病也有所了解。
傅修琛从未查过这类型资料,至少,在傅梦瑶做坏事之前,他认为,她已经痊愈了。
他问:“区别是什么?”
“前者可以通过药物,心理咨询帮助以及自我心态调节来治愈……”
说着,他顿了顿,他磨挲着扳指的指腹也停止了动作,而后,指尖用了力按压,有些泛白,薄唇再一次轻起,嗓音十分寒凉:“后者,则无法治愈。”
傅子亦问:“傅梦瑶,是后者,对吗?”
“嗯。”
傅子亦神色如鹰,嗓音也噙着几分冷摄:“曾经,我有听门中的医师说过,只是没有遇到过先天性心理疾病患者,也没有研制这类型的药,不过,也制不出来,无药可医。”
对此,乔胭脂很疑惑,看向了老四,问:“你是如何确定她是先天性?”
傅梦瑶回国之后的状态一直很好,好到,她都忘记,她曾经有心理疾病。
“在电梯事故之后,我去查了当年死去的徐巧,发现她的家人过得很富裕,记忆中,徐巧的父母都是做苦力的人,但她们现在坐拥别墅豪车。”
都是豪门中人,对此毫无疑问,徐巧的父母这些年不可能突然这么发达,有人帮他们。
“江慈调查发现,他们过着富裕的日子,却从来没为死去的女儿修墓,一次调查中,他在墓地看到了傅梦瑶,她坐在徐巧的墓碑前,酒杯里装着鲜血,敬墓碑,目光藐视,亢奋……”
乔胭脂的眉蹙得更深,这个举动,太诡异了。
她也明白了,呢喃着:“徐家的钱都是傅梦瑶给的,她要徐巧父母付出的代价,是不能再去探望已亡的女儿,她要徐巧死了也一无所有。”
即便是死了,也不放过,这样的人,哪里能算得上是一个正常人?
在国外经过了那么多治疗,还请了最高级的心理疾病明教授,每天向乔胭脂汇报傅梦瑶的病因。
没想到,她竟能逃过明教授的眼睛,还做了他的徒弟,成为最年轻的女医生。
“之后,我咨询过漠北,她此举,是告知徐巧,她是胜者,也是在寻找安全感,每当生活中受了挫折,都会去败者面前找存在感,以此自我慰藉,给自己更大的信心,做更想做的事。”
闻言,傅锦承丹凤眼轻轻眯起,玩味的勾起了嘴唇:“她一直是个神经病,只是,你们不信而已。”
说罢,又提醒一句:“回忆一下,上一次,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她会去坟前敬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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