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新鲜事物。
走进去之后反而平常许多,没有什么高科技的设备。
此时傅西覃在消了毒的监护室里躺着,他还在睡觉,面容平和,规规矩矩的双手搭在胸前,只不过脸色稍许白,也许太久没锻炼过,脸色差了点,不过比起平常人来说,身体素质还是最好的。
“萧四爷,你过来了。”
航天基地的领导看到他们过来,叹了口气,也非常欢迎:“过来坐,坐下来说。”
他看了萧靳寒旁边人:“这位就是傅家失散多年的女儿吧。”
唐夭夭道:“我是唐夭夭,很高兴认识你。”
领导礼貌回应:“我知道你,看过你的电视,我孙子还很喜欢你了。”
领导大概有五十多岁,不过长得很年轻,说话很有底气,看起来也是非常和颜悦色。
“我哥怎么样啦?”唐夭夭问。
萧靳寒道:“十弟是个怎样的状况?”
领导并不经常守在傅西覃身边:“我去叫人过来,他跟你说应该更清楚。”
航空部人员很多,部门也很多,非常复杂。
呆在傅西覃身边做事的人才了解到情况。
很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进来。
那小伙子得知傅西覃身体不好,还有点愁眉苦脸的。
“傅老师头疼都是十几天前他下飞船之后,测试的时候出现的状况,开始只有隐隐作疼,他自己也注意到,拖久了之后,每天睡醒就会疼,这种状况其他人都没有,很奇怪。”
这算得上世界未解之谜。
医生都不知道他怎么了。
如今医学发达,也不至于查不出来。
“有多少人从外面回来?”唐夭夭问。
“那段时间应该只有傅老师一个人,别的人没有出去过,也没有与傅老师一样的情况。”
所以才说情况有点糟糕。
只有傅西覃这么倒霉。
从他头疼犯了之后,一直都是这个状态。
“那他有没有其他奇怪的行为?”
唐夭夭东问西问,问得非常仔细。
“如果奇怪的,那应该说傅老师回来之后,手里抱着一盆花,以前没有见过。”
傅西覃从外面带来一盆花,现在还放在屋子里。
“什么样的花,能给我看看吗?”
那人也觉得有些奇怪,便让唐夭夭看了:“现在放在傅老师住的地方,那个角落里。”
他们从外面还能看见,那盆花好好的在角落里,十分精神。
他们没有给它浇水,也不枯萎,越来越鲜艳。
那盆花与普通花没什么区别,看起来也没那么起眼,但傅西覃从外面带回来的就不一样了。
她觉得这盆花有什么作用。
看着也很熟悉。
“能把花让给我吗?”唐夭夭道:“我想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这盆花或许很珍贵。”
那人有些惊讶,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作用:“唐小姐,你没说错吧,这只是一盆普通的花。”
“能让我哥带回来细心养着的,绝非小可,你也说这花丛外头带回来的,然后我哥头疼十几天前犯了,他可能知道自己有这个症状,想寻求解药呢?连医生都查不出来。”
现在他昏迷状态,他们也不知道傅西覃在想什么。
唐夭夭走到病床前,傅西覃阖着眼,睡觉时规规矩矩,五官深邃,剑眉锋利,看起来比较亲和,应该是个绅士又有内涵的人。
还这么年轻,唐夭夭心有不甘。
她拉住傅西覃的手:“十哥,快点好起来。”
她触摸傅西覃的手,傅西覃仿佛有感应,手指紧握了一下,想抓住唐夭夭的手。
唐夭夭道:“我是夭夭,来看你了,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不过,还是希望哥哥早日康复。”
傅西覃唇角微上扬,睡觉还带着微笑,也许见到唐夭夭比较开心,他自己有意识的,只是无法醒来。
“让傅老师好好休息吧,等结果出来。”
唐夭夭也不想打扰他休息,心里明白就行,便抱着那盆花走出去。
这盆花生长得并非很好看,就是一朵很普通的花,它一株只有一朵花,红色,有九瓣,她以前可能在哪里看见过。
唐夭夭抱着花坐在车里,仔细研究了一下,确实他们没有浇过水,但这盆花的受耐性比较广,不浇水也能活得很顽强。
闻起来还有一股药味。
唐夭夭道:“这花我以前在哪见过,只不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我没见过,或许比较珍贵。”萧靳寒道:“十几天没浇过水,还能活得精神,听他们的意思,十五弟从太空上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