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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大夫转述完经过,众人一片嘘声,满场充斥鄙夷与嗟叹。
就算再想蟾宫折桂,光宗耀祖,也不该拿命去搏。且离八月秋闱,尚有些许时日,如此急迫属实费解。
总归仅是一面之词,且并无确凿证据,是非曲直难断。
有道是“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宋衍目光如炬紧盯老者,又转头望向李氏长兄。
右指轻敲间,摆手示意衙役松绑。
“为表公正,此次换你自述案情。”他淡然开口,丝毫未露多余情绪。
跪地男子眸里异样,带着三分迟疑,七分渴望,更深藏狠烈似刀般算计。
稍等片刻,确定获得话语资格后,李氏长兄突地站直身道。
“我与幼弟年岁相近,打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感情甚是深厚。这次结伴同行,意在考场崭露锋芒。”
顶着四周窥探视线,他壮起胆儿嚷嚷开。
“咱们昼夜苦读,奔波他乡,谁不期盼雀屏中举。”李氏情真意切,“我寻秘方确有失德,可也并未私心自用,唯愿我那芝兰琼玉般亲弟,能尽展风采。”
他泪眼朦胧,说到动情处愈发哽咽。
“秋闱三年才开一次啊,若落败还得从头再来,三年复三年,朝为媚少年,夕暮成老丑。”
“眼见阿娘白鬓如霜,却看阿爹驼背弓腰,乡邻稚童齐耻笑,百无一用读书郎……”
摇头晃脑,絮絮叨叨,字字敲打在应试者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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