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折磨人这件事情上,孙宏伯真是天生的恶魔,他把那个人跟之前训好的狗的笼子放在一起,那里面有海外公司的女白领,有留洋归来的学生,有名校的老师,大学的教授。”
“在外面,他们衣冠楚楚,一表人才,谈吐风雅,而在这里,他们不过是主人的一条狗,主人叫他们往东,他们就不敢往西。”
“而接下去的这三天里,那个人就会接受洗脑式的教育,告诉他,其实人身体中都有兽性,而长期在高楼林立的钢筋丛林中,人如果不及时释放自己的天性,一直压抑自己就会导致后来的爆发。”
“人是有从众心理的,周围的人做什么你也会跟着做,但人也是有思考能力的,孙宏伯要做的仅仅是扰乱他们的思维,打断他们的思考,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条听话的狗。”
“可能你会很奇怪,如果说是涉世未深的学生中招也就算了,为什么其中还有一些教授老师?律师,这些精英人士呢?”
“在国外,我的教授曾经告诉我,凡是身居高位的人,他们必须不能有太大的欲望,欲望是什么?欲望可以是权势,可以是钱财,也可以是任何一种爱好,但这种爱好和欲望,一定不能成为别人口中的弱点。”
“我们全世界有多少人在渴望着虐待别人,或者是受虐呢?没有人统计过,但是几乎我们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都会有过这样的想法,不管是施虐还是受虐这就像是天性一样,刻在我们的基因里。”
宁凡从赵兰口中听到了她的野心。
“赵兰,你是因为什么出国学心理学的呢?”赵兰看了宁凡一眼,颇有些不好意思。
她刚刚在说起那些事情的时候,显得异常的冷漠,或许宁凡已经把她当做那种无情的女人了吧。
“我好像有一万个理由去学心理学,你是高手,应该能够看得出来,我现在的心理状况并不健康,我可以为了自己退一万步讲,也可以是为了研究我的父母为什么会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