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垫子也没有用,与其在这里耗着,不如去找找当天在场的护士。”

周慕言眼瞧着宁凡就这么钻了牛角尖,忍不住出言提醒。

宁凡一拍大腿,对啊,在场的还有一个活着的护士,也在警察局里面。

当时为了保险,将接触过华老太太的所有人都带去了警察局,防止里面有凶手逃跑。

“慕言,你去和你姐姐说说,我先回去了,鉴定科的报告得麻烦她跟进一下。”

“你……你等等我啊。”

周慕言眼瞧着宁凡就这么跑远了急忙追了上去。

“曹宁,今年刚四十岁,是华襄的私人护士,在华襄身边二十五年。”宁凡将手里的资料念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憔悴的中年女人。

“在华老太太死之前,你在做什么?”

宁凡将自己的调查到的行程表在护士面前摇了摇,示意她不要撒谎,这个行程表一对,什么都明明白白的出来了。

护士倒是坦坦荡荡:“老太太的孙女和她的男朋友来过。”

“你是说华臻有男朋友?”宁凡有些无语,自己女儿都有对象了,华夫人还要介绍一下,真是奇葩。

“对,小姐有男朋友,但是只是一个普通的插画家,所以夫人一直瞧不上这个男孩。”

护士咽了一口口水,接着讲道:“夫人百般阻挠两个人,小姐被她闹得都要坚持不下去了,一度想要分手。”

“那分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