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可真的是一个圈啊,没想到竟然是华氏的人。”

华氏的大楼里面,曹莫然坐在椅子上,看见两个警察丝毫不意外。

“我们是江城市警察局刑警大队的,我们来找你是关于吴阿宝被杀死一案。”

“有什么问题您们就问吧,我一定好好回答。”

但是宁凡却只是拿出了那张老照片:“你认识这个照片里面的女人吗?”

“不认识。”

曹莫然的回答很干脆,没有一丝的犹豫。

宁凡笑了笑,然后竟然开始慢慢的将那张照片揉成纸团。

“不,不要!不要！”

曹莫然看见照片被损坏,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狰狞起来。

“你不能毁了她!”

他想扑上来抢夺宁凡的照片,结果被宁凡躲过去了。

“你还不说吗?”“我说,我说!”

曹莫然闭着眼睛,大吼道:“那是我的妻子棠夕雾!”

小说一样的名字啊,沐小雨在心里默默的感叹着。

“她什么时候去世的?”“1999年,因为乳腺癌。”

曹莫然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面,眼睛紧紧的盯着宁凡手里的照片。

“那你和吴阿宝是什么关系?”

“我雇吴阿宝来假扮我的妻子,她来还原我妻子活着的时候的模样。”

“吴阿宝死了你知道吗?”

宁凡试图从这个年老的男人脸上看见其他的情绪,可是得到的不过是那种男人失败时候特有的沮丧表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