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怎么说?忽看见墙上挂着一幅寒雪腊梅的画,这梅有高洁忠贞之意。就说是梅吧,反正小木头也看不见。
笙歌道:“那是梅花的图案。”沈君翊道:“梅花的图案,是胎记吗?”
笙歌道:“算是吧。”要是说纹身又得解释一大堆,就让他以为是梅花吧。
叶靖榕孜孜不倦地听着,跟听说书一样说:“这位笙歌姑娘还真是大胆,怪不得会如此招沈大哥喜欢。这么说来笙歌姑娘跟林笙歌的确大相径庭。”
沈君翊道:“这才是我所疑虑的地方。可惜我并不知她的样貌。林笙歌又失忆记忆,我根本无从验证。”
“沈大哥,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印证笙歌是不是你要找的笙歌。”
沈君翊道:“什么办法?”
叶靖榕道:“人失去记忆确实会忘记许多事,可学会的东西却不会变,要是笙歌姑娘把以前做过的事做一边。那你不就知道她是不是你要找得笙歌了?”
沈君翊道:“以前做过的事?对了,笙歌曾经做过一只纸鸢,那纸鸢的形象很奇特,是一只带着翅膀的熊。”
叶靖榕道:“带着翅膀的熊?”沈君翊道:“对,可惜我当时双目失明并没有见到她做的纸鸢究竟是什么样子,不过她跟我描述过那纸鸢的形状,应该可以画下来。”
叶靖榕道:“双目失明,你当时遇到笙歌姑娘的时候双目失明?”沈君翊颔首说:“是,当年我刚刚打完仗,回京的途中遇到伏击,中了毒,双目失明,被丢到街边。我本并不愿多说这件事,因为那时的我的确狼狈。”
叶靖榕不由心疼起来说:“怪不得你不愿多提起七年前的事,那段时间一定很痛苦吧。”
“虽然痛苦,但更多的是快乐。如果不不是受伤,我也没办法遇上笙歌。算是一种特殊的恩赐吧。”沈君翊温柔地说,眼睛透明亮的光,脸上挂着笑,看得出来他很眷恋那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