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一关上房门,龙一利索地跪下请罪,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结成块。
沈遇深呼吸一口气:“是我冲动了,你起来吧。”
刚刚官差那会儿,他实在是没有任何耐心陪别人演戏。
可是弯弯“说”得确实没错,这么明显的猫腻,只有去看看才知道。
另一边,白弯弯跟着官差进到衙门一个异常偏僻的房间,她嫌弃地指着脏兮兮的院子:“这个环境,怎么治病?”
“进去!“
官差把白弯弯一推,她直接摔了进去,而里面,空空荡荡,有一个地下通道入口。
外面传来官差的声音:“想治病,就下去。”
门外,房门已经被重重锁上,官差们也乐呵呵地离开,喝酒去了。
今日,又要得赏了。
白弯弯看着黑洞洞的通道,忍不住有些往后退了一步。
爹啊娘啊,她进还是不进。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白弯弯摸了摸脖子上的骨哨,抬头看向房顶:“凤一你在不在啊,我进去了?”
“……”
“我真进啦!”
“扣扣。“
白弯弯听到动静,稍微安心了些,小心地进入地道,手紧紧地握住骨哨。
随着太阳西沉,白弯弯已经被带走了三个时辰。
钟巍狠狠地踢了踢跪在地上的小厮,语气狠厉:“喝醉了?一句喝醉了就能交代?”
“小人,小人该死。”
“你确实该死!”
钟巍又骂了几句:“不论如何,都必须给我查!查查到底是谁把东西偷走了!“
“是,是!”
钟巍还没有消气,外面就有小厮来报:“二少爷,三少爷来了。”
“他来干嘛?“
钟巍对钟三同样没个好脸色:“让他滚。”
“三少爷,三少爷!”
外面一阵惊呼,钟三已经闯了进来,他一脚踹开房门,口中大骂:“钟巍你个狗娘养的!”
钟巍无辜被骂,气得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扔过去:“钟源你个王八犊子!”
沈遇偏头躲过飞来的摆件,眼里满是急切:“我夫人呢?”
“钟巍,快把我兄弟媳妇儿交出来!”
钟三忍不住啐了一口:“你真是个贱种!”
钟巍快要气疯了:“你才是贱种,我怎么知道他媳妇儿在哪儿?”
昨日宴会上,他确实多看了那小妇人几眼,但是他最近没心思想这些。
而且,钟三很是看重这个齐逾白,他再怎么想女人,也不会自找麻烦。
“你少装蒜!“
钟三指指沈遇:“我兄弟媳妇儿今日不见了,哪里都找了,都不见人影,只有你院里的洒扫丫头见过他,就在你院里!“
“小琴!”
钟巍不可置信地盯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丫鬟,怒骂道:“你个贱人!”
小琴缩着身子:“奴婢确实,见过齐夫人。“
她害怕地抬头:“就,就在书房里。”
“搜!“
钟三扬了扬手,身后的小厮就直接开始翻箱倒柜,钟巍怎么阻止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