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横运狞笑着,再次用力剜下一块肉,面目可憎地说道:“小子,跟我斗,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他一刀一刀割在罗念胸膛,将肉扔进烤炉,任由其变得焦黑。
几刀下去,罗念愣是一声没吭,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
见此,赵横运反而越发兴奋。
随着一块块被皮肉被剜下,罗念早已痛的面无血色,他胸前的肌肉早已消失,下面露出带着筋肉的白骨,一双嘴唇也在颤颤巍巍地抖动。
他猛地抬头,对着赵横运吐出一口血水,哈哈哈大笑起来。
有气无力地骂道:“废物,继续啊!”
赵横运挑挑眉,抹去脸上的血污,没想到这小子到现在都这么嘴硬,竟然还敢挑衅自己。
首领让他来查赵枚运的死,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之前与其作对的刘占几人。
他心里十分清楚,赵枚运之所会被杀,完全是因为他们几人起了贪念。
至于到底和刘占几人有没有关系,他不在乎,想到之前被刘占当众打耳光,他就直恨得牙痒痒。
赵横运晃动手中的剔骨刀,明晃晃的刀刃上还残留着罗念的鲜血。
一旁的几名肃清者有些看不下去,其中一人小声说道:“夫长大人,差不多了,明天还要提审,如果他现在就死了,怕是不好交代......”
赵横运抬头看向那人,瞪了一眼,之后意犹未尽地拍了拍罗念的脸颊,惋惜地说道:“可惜了,这些肉都糟蹋了,不然,想必狗,应该很感兴趣吧?”
“哈哈哈哈哈!”
罗念的眼睛中布满血丝,看向赵横运目露凶光。
胸前早已变得麻木,只有时不时传来的痛感告诉他,他还活着。
他心中愤怒,对着赵横运微微张了张嘴,“废物......”
赵横运听到这句话却笑了,现在的刘占也只能逞口舌之利了,他摇摇头走向刑房的门口,突然回过头恍然大悟地说道:“下次,我得带条狗来,哈哈哈哈哈!”
罗念从未受过这等屈辱,听到赵横运的话,浑身剧烈抖动着,他不是怕,而是恨,恨自己太过平庸,也恨自己太过无能。
一旁的肃清者见到赵横运走了,这才齐齐长出一口气。
为首一人心有余悸地说道:“太恐怖了,我以为我们的手段已经够残忍了,没想到这个赵横运,简直不把人当人看!”
一旁的几人回想着刚才的情景,背后窜过一股寒意。
为首之人看了罗念一眼,咧了咧嘴说道:“这也太惨了,先把他弄回去吧,给他弄瓶药剂,别让他死了。”
后面几名肃清者照做,将罗念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罗念此时早已虚弱不已,感受到肢体上得到放松,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胸膛的血迹不断流出,眉心红点深处,审判之眼抖动几下,中间绿色圆球晶核缓缓退出审判之眼,进入到罗念的大脑之中。
丝丝血丝从晶核之中缠绕在其大脑每一处脉络之上。
一场蜕变正在罗念体中悄悄发生。
几名肃清者往罗念身上随意倒了一瓶低级恢复剂,便拖着他的双臂,一路拖回了关押几人的地牢。
“刘占!”穆于兰看着被几人拖在身后的罗念,眼眶中泪花翻涌,忍不住惊叫道。
韩白巧看着罗念胸膛处触目惊心的伤口,惊得瞳孔一缩,头发根根倒立而起,对着肃清者大声质问道:“谁干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