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辆囚车缓缓驶入刑场,一个个糜家人身穿囚服被士兵们推下车,摁在行刑台上。伴随着监斩官的一声“吉时已到,行刑!”
数百名侩子手挥舞着大刀,往下落。只听到“咔嚓”的声响,一颗颗头颅滚落在地。一刻钟后,一队军士走入场中清洗血水,将尸体拖走。
紧接着,又有一队军士把糜昉父子和许应带入场中。一阵沉寂笼罩了整个刑场,只有几道风吹过的声音随之而来。
糜昉父子和许应站在行刑台上,他们面无表情,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即将到来的厄运。
行刑官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糜昉、糜远,你们罪大恶极,背叛国家,煽动叛乱。晋王有令,判处你们剐刑。许应,你也同样罪无可赦,你将被五马分尸!”
说完,两名侩子手穿着黑色的长袍,身材高大而威严,手中握着锋利的刑具和工具。
他们先将父子俩身上的衣服剥光,四肢紧紧勒绑,悬挂在行刑架上,使其无法移动。
然后用两张大网罩在他们的身上,露出肌肉。紧接着,他们用匕首在糜昉父子的身体上划开伤口,让鲜血涌出。
接着,他们拿起火折子,将其放在糜昉父子的皮肤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没过多久,俩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糜昉被绑在左边,他的身体已经鲜血淋漓,皮肉开裂,肌肉扭曲成扭曲的形状。他的呼吸急促而困难,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剧烈的痛楚。
糜远被绑在右边,他的面容已经因痛苦而扭曲成怪异的形状。他浑身的筋骨都被牵拉到了极限,每个肌肉都紧绷得仿佛随时会崩溃。
整个剐刑进行了三柱香时间,糜昉父子才咽下最后一口气。行刑官看到他们死去,便让侩子手收拾好工具,将尸骨收敛起来,运到城外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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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后,行刑仍旧继续。许应目睹惨状,腿肚子转筋,怎么都不肯动弹。最后被几名军士强行按在地上。
一会儿功夫,他的四肢被铁链捆住连在五匹马上。行刑官向士兵使了个眼色。许应就被牵起手脚,四肢被拉长,身体呈展开的架势。
他咬紧牙关,脸上的表情扭曲不堪,痛苦难耐。
士兵们紧紧拉扯绳索,开始施行五马分尸。许应的身体被撕扯着,骨骼发出可怕的破裂声。他的皮肉被牵拉到极限,撕裂的声音响彻刑场。
尖叫声从许应的嘴中迸发出来,刺耳而悲惨。他的喉咙被压迫,发出呜咽的声音,随着每一次拉扯,他的身体无法承受的疼痛传遍全身。
血液自他的伤口涌出,浸湿了他的衣衫。他的肌肉被撕裂开,皮肤上出现一道道鲜红的血痕。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生命的气息在摇摇欲坠中。
只听到“砰”的一声,许应的身体彻底支离破碎,像是一个承受了无尽折磨的傀儡。四肢、内脏和头颅分散开来,落在地上。
一盏茶后,士兵们捡起地上的残骸,朝城门走去。他们按照吩咐,将残骸挂在城门楼上警示众人。
三个时辰后,他们才把残骸取下,装入袋子里,送到乱葬岗安葬。
至此,盘踞在下邳城数十年的糜氏和他们的近亲许氏一族就此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