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老夫一心扑在棋盘上面。
哪有余力去用这般小计害汝?”
说罢,面具男沉吟不语,望着中年人,心中思量:
钟元兄之言,甚为有理啊。
某与其相交数载,知其为人。
难道此处还有他人在焉?“
想到这里,他全身散出一股杀气,
眼神锋锐朝周围的景物望过去。
数秒后,一道黄色身影急速地朝中年人而来。
面具男眉骨翘起,望着那道身影,如临大敌,高喝:
“来者何人?敢擅闯玉府洞!
有胆子的给某家报上名来!”
黄色身影对此言充耳不闻,眼睛都没回过去瞧。
他径直来到中年人身侧,恭声答道:
“孩儿拜见父亲,父亲躬安!”
话落,中年人耳朵动起,转过身来,愉悦地道:
“元颖,你不是去长安了?
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元颖听后,朝他们拱了拱手,低头道:
“孩儿担心父亲的安全,怕您有恙。
听师兄说起您在玉府洞会见故人。
所以脚不停蹄地赶到此处拜见您。”
中年人闻之,心中升起一股暖流,欣慰地说:
“难为我儿,为老夫考虑。起来吧。”
说罢,他袖袍朝他挥一挥,
元颖听闻,起身站在他身侧。
此刻,面具男见此,眼眸微撇,嘴角含笑:
“钟元兄,你倒是培养了一名麒麟子。
孝心可嘉、文武双全,可继承家业矣!”
中年人听到夸赞,心中如吃了甜蜜,面上浮现红晕:
“成允老弟过誉了,我儿当不得这般褒奖。”
面具男嘴角一勾,边抚棋,边说道:
“钟元兄,某这些年走遍四方。
像令子般的人物,天下少有。”
话音刚落,元颖眉头轻舒,低着头思索起来。
顺刻后,他向面具男抱了一拳,谦逊地道:
“钟元叔,家父所言不差。
吾现年幼,要向叔叔学习。”
说罢,他身子一弯,朝面具男毕敬地行了一礼。
面具男看到元颖不矜不卑,进退自如。
他眼观远处,慨叹地道:
“生子当如元颖啊。
小小年纪这般成就。
他年定可日进千里!”
言罢,元颖眉毛扬起,面带笑容:
“叔叔言重了,小子愧不敢当!”
说到这,他眼珠一动,话锋一转:
“小子能有此成就,功劳都归家父。
承蒙家父日夜督导,刻苦严寻之。
才能在数年内修炼到先天二重!”
面具男听后,点点头,目视中年,笑道:
“钟元兄,你养育有方。
老弟在此先恭贺兄长!”
中年人一甩袖子,抚着胡须,呵呵乐道:
“哪里哪里。老弟的棋艺进步迅速。
若不是我儿撞破,老夫早已败阵矣!”
他说完这话,站起身,将棋盘收起。
随后,中年人吩咐小童上茶。
他喝着茶,眯瞪眼,瞧着他,缓而言道:
“棋也下了,茶也喝了。
老弟来此,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