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身穿紫兰色衣服的青年,
训斥完几名白衣人。
他转过身子就朝陈护法那里走去。
陈护法看到他,没好气地道:
“汝怎么来了?”
青年看着他,恭敬地道:
“孩儿担心父亲此行不顺。
故而悄藏队伍一路跟来!”
陈护法眉头一皱,看着他道:
“这里不是汝该来的地方!”
话落,青年人拱手一礼,笑着说:
“孩儿知道父亲大人对
阁主的任命颇有不快。
来此为父亲分忧解难!”
话落,陈护法凝眉望去,不悦地道:
“汝知道什么?为父在阁中数十年,
阁主是为父自小看到大,现在......”
青年打断父亲的话,悠悠地道:
“父亲,您觉得您劳苦功高,
从未做对不起九龙阁的事情。
按照功劳来讲,应晋升一级。
阁主没让您晋升九龙阁长老,
却让外人负责北方的大小事。
在您心里这件事情如梗在咽。
像鱼刺刺心般,浑身难受!”
陈护法听完,紧锁眉间,沉声地道:
“就算汝猜透了又如何?
这件事情老子不满意。
老子是九龙阁的老人。
在北地潜藏这么多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阁主不该给老伙计交待?”
青年吸了口气,看着父亲,道:
“父亲,孩儿以为您的眼光有些狭隘。
孩儿并不否认您对九龙阁做的贡献。”
说到这里,他话题一转:
“现如今,天下局势有变化。
阁主也是基于这种考虑。
才会让何御使负责北方的!”
话落,陈护法眉毛上扬,不耐烦地道:
“汝小子别跟姓何的小子说好话?
汝到底是谁的儿子,站在那边的!”
青年听完此话,陪着笑脸:
“父亲,您瞧您话说的。
我当然是您的儿子喽。”
陈护法听到这话,舒了口气。
他眼中闪着光,抚着胡须:
“这才是陈某的麒麟儿!”
话落,青年注视着他,声音陡然提高:
“父亲,公归公,私归私。
我虽是您的儿子,但在这
件事上,您未免有些过了!”
陈护法听罢,心中的火气上来。
他上前几步,拽着青年的脖领:
“小畜生,有汝这么说父亲的吗?
俗话说,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现在汝翅膀硬了,帮着外人说父亲了!”
青年人往下一挣,辩解地道:
“父亲,孩儿帮理不帮亲。
这件事您确实做的不对啊。”
陈护法哼哧了一声,缓缓松手: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汝和姓何的是一伙的。
是姓何的埋的眼线。
真以为老子瞎了眼啦。”
青年看着父亲,晃了晃脑袋,苦笑道:
“父亲,您真的多虑了。
孩儿真不是何御使派
来监督您的一言一行!”
陈护法眼眸微瞥,哼唧地说:
“那汝告诉为父,汝来此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