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也越来越远。
......
奶奶......父亲......哥哥们......
不......
不......
不!!!!!
这群......杂碎!!!
赞家的家徽......
诺克萨斯的士兵,杜廓尔的手下正在搬运赞家的器物,其中有一个硕大的金属徽记,正是赞家的家徽。
一个女孩疾奔过去,想从诺克萨斯人手中抢回来。
但却被海军上将杜廓尔拖倒在地,她眼睁睁的看着士兵们用一把铁锤砸碎了家徽,然后命令他们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挖一个新坟。
然后——
金属的碎片开始震颤翻飞,似乎有意识般动了起来。
她伸臂一挥,碎片如刀刃般呼啸而起,干脆地切过两名诺克萨斯士兵的身体。
杜廓尔和他的军官纷纷惊退,女孩趁势拢起徽记的碎片。】
......
......
普雷西典郊外。
某林间营地。
守护在营地的艾瑞莉娅从可怕的记忆中苏醒。
她摸了摸额头,全是冷汗。
略微急促的喘息表明她此刻并不平和的心境。
“奶奶,父亲,哥哥们......”
艾瑞莉娅轻声念道,眼中闪过一道哀色。
她抬头看看天,已经是傍晚了呀。
该回去述职了。
......
......
普雷西典。
莲花令。
莫雷洛从幻梦中惊醒。
“又是噩梦?!”
莫雷洛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啊。
“刚才那个梦......”
莫雷洛喘息着,他看到了如炼狱般的景象。
身临其境,艾欧尼亚人的惨叫,诺克萨斯人的残忍。
还有最后那个场景。
“是土地之灵?不......是初生之土。”
莫雷洛想起了斐洛尔那个梦境。
迥然不同的梦境。
是初生之土在用这种方式让他沉浸式体验么?
赞家?
里托?
泽洛斯?
是你啊,刀锋舞者。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以前的你。
刀锋意志。
......
PS:本来今天想请假,想想还是算了,赶紧写完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