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秋茗:“没想到那个唐家小姐竟然没死,她和仪柠公主是朋友,那计划就要加快了,你当时射箭时不是箭上涂毒了吗?她怎么还会活着?”秋茗质问。
“也许她的体质特殊吧,那可是北梅西域的烙心毒,奇毒无比。不然正常女子深受此毒三天必定断命。”
唐羽静静地听着,心里虽然偶有波澜,但面上依旧不显,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里头有一粒白色药丸,静待时机,看着秋绘走出房间去了白露她们房间。
秋茗坐在房间里低头做着针线活,看那手法似乎在绣一朵花。
唐羽用最快的速度,将药丸从上而下在扔进盛满茶水的茶杯里,看着药丸慢慢融化直至无色,不禁勾起一抹邪恶笑意,静等着她去喝那杯掺了慢性毒药的水。
半盏茶后,秋茗觉得口渴起身,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到桌边端起茶杯一口喝进肚,咦,难道是放太久了,味道有些怪怪的,这茶水似乎是大中午吃过饭放到现在的,正常正常。
等她准备回到床边继续绣花时觉得腹部有些胀胀的,有点痛,又想了下这个月葵水还没来,也就这两天,还是去上下比较好,万一粘在衣服上更麻烦。
“羽儿,你在笑什么?”低沉的男声在唐羽的耳边。
“咦,瑾禾你什么时候来的?”唐羽侧过头,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
“才到。”皇甫瑾禾声音压低说道。
“哦!只是觉得有些人罪有应得罢了。”话毕,唐羽只是浅浅一笑,眼神里带着几丝嘲讽与邪恶。
皇甫瑾禾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看见那根步摇,眼里满满地宠溺。
“她出去了,我们下去了,速战速决。”唐羽说道。
秋茗离开了房间,走到很远的的茅房去了。
两人从房顶上下来,轻轻推开房门,一前一后进入房间,唐羽手脚敏捷地把一块精巧细致的龙形玉佩放在床底下最里面的缝隙里。
唐羽使了个眼神给皇甫,两人快速撤退出房间,临走时背着皇甫,又扔了一粒白色药丸在茶壶里,将房门关上,翻身上了房顶,轻轻地趴在原来处,静待她们两人回来。
等了半柱香的时间,秋绘秋茗陆续回来,两人收拾一下就熄灯了,秋绘又从茶壶里倒了杯水喝掉了。
唐羽拉了拉皇甫地衣袖,使了个眼色,走了。
两人回到唐羽和夜菱的院子,“啊湫——啊湫——啊湫!”唐羽连续打了三个哈欠。
“我衣服借你披一下,乖,快些回去睡觉,被子要记得盖好。”皇甫边说边脱掉外衣披在唐羽身上。
“嗯!我回去了,谢谢!”唐羽笑道,身上的外衣,走上前去轻轻地踮起脚尖,在他的右脸落下浅浅一吻,飞奔回了房间,关上房门。
皇甫瑾禾轻轻地抚摸了下右脸,低头笑了,转身快步回到自己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