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紫芙和祁景忱在这待了很久,直到太阳落山。
“天凉了,回吧”
“嗯,走吧”
回去的路上覃紫芙很沉默,一直没说什么话。
“不开心?”
“也没有,我感觉这是我情绪最好的一次”
“那就好,如果有不开心就说出来”
覃紫芙点了点头,倒不是不开心。
“如果予归哥还在,婚礼的时候他就能给我送头纱了,如果是那样,我就让顾棣宁靠边站,让他站后边”
“一共四个人拿头纱,有两个人能在前边,你亲哥连个站在第一排的权利都没有吗?”
祁景忱挑了挑眉,还真是不讲情面。
“也不是啦,哈哈,其实他在我心里还是挺重要的”
覃紫芙还是找补找补吧,不然顾棣宁知道又要说她没良心。
“那是,你俩从是胚胎就在一个肚子里生活”
“也就是这点情分吧,不然他绝对站不了第一排”
“他怕是要哭晕在厕所了”
婚礼上送婚纱这件事本来就是顾棣宁负责的,另外三个都是之前在大院里大家一块从小长起来的发小。
估计顾棣宁都想不到,自己差点没机会在第一排。
回家的时候啾啾在花园里跟鹦鹉玩。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啾啾一下站起来跑过来。
“又嚯嚯这两只鸟呢?”
啾啾还没回答,鸟先说话了
“就是就是,别闹,别闹啦”
“………”
这说的哪跟哪,前言不搭后语。
“你爸妈呢?”
“在姥姥那”
“都在那?”
“对呀,我妈妈在那我爸就在那”
“你说的有道理”
现在安柠是重点保护对象,十个保镖跟着都不如霍允自己跟着心里踏实。
祁景忱和覃紫芙下去打了个招呼,约定了明天的时间。
晚上
覃紫芙躺在床上在群里聊天,正聊的起劲。
“宝宝,别聊了”
大晚上聊什么天?
“为什么?”
“我想你”
“你确定是想我?”
“想-你”
“哥哥,你这样如果我以后怀孕了你忍得住吗?要忍三个月呢”
“怀了再说,怀了也能满足你”
“可是我怕怀孕了满足不了你”
这么一说,祁景忱又想去买套了,之前没想到这件事。
这孩子是非要不可吗?两个人不好吗?
“……”
是满足她的事吗?他每天跟饿狼一样的。
今天的祁景忱没过分,毕竟前两天那次太狠了,他不想让她宝宝一直哭了,明天还要早起。
“哥哥,这个频率会不会松?”
“不会,你不知道你有多没良心,哥哥每天这么辛苦,它都咬着丝毫不放松”
“……”
当她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