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悦心里有些得意的想，程依念啊程依念，你一心想着念着的爸爸，也没有多爱你啊，他宁愿将公司的股份转让给陌生人，也不愿意直接给你。

沈自山皱眉问白锦秀，“所以，无论如何，这些股份都到不了你手里？”

白锦秀摇头，“那倒也不是，如果我是一个懂得公益为何物的人，而且，我又是他的妻子，股份转到我手上的机率还是很大的。”

沈自山点了点头，“对，你说的对，锦秀，那以后，你要多做公益，要让康育的那位故交好友看到，到时候把股份转到你名下。”

说完，沉默了几秒，他又问：“那，那些东西是在谁手上？他的故交好友那么多，不会是卓正一吧？”

白锦秀摇头，“不知道，我问了那位律师，律师也不清楚，只说是等到他的那位好友考验完成了，会直接去找依念。”

沈自山眉头紧皱，“那位律师也不知道是谁？”

白锦秀点头。

于是三个人都开始沉默。

几分钟后，沈自山又问：“锦秀，那你觉得最有可能的是谁？”

白锦秀想了一会儿，说：“一定是一个他特别信任的人，卓正一算一个，还有柳奚平算一个，楚靖康也算一个……”

她说着说着，伸手揉了一下头，说：“其实我也猜不到，程康育那个人，他对谁都好，似乎跟谁的关系都很好，以前，家里会经常来许多人，感觉跟他关系都不错，他甚至对家里的佣人都很不错，包括张年。”

一提起张年，她又开口道：“对了，他当初还找了张年的妻子禇怜，来教依念许多女孩子该知道的事情，他总觉得我这个母亲不称职。”

“所以，你觉得会是张年？”沈自山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