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湛扫视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目光落在程依念身上，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头发挽在脑后，略化了一点淡妆，一副清雅精致，又干练的模样。

他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子的程依念了？

当初，他真的很喜欢这样子的程依念，可是后来，她在公司越做越好，她的光芒几乎将他笼罩，所有人只知道公司有一位程总，却不知道公司有凌总。

那时，他惧怕程依念比他厉害，到时候别人说他靠女人上位，所以，他用深情，用计谋，让程依念回家当家庭主妇，终于将她的光芒压了下来，可是后来，他又讨厌她每天不修边幅，只知道围着灶台转的模样，所以，又迟迟不想跟她结婚。

现在，她离开了他，再一次发光发亮，却不再坐在自己身边了。

他的目光又移向了旁边的司擎墨。

司擎墨闲闲的坐在那里，唇角勾着一抹浅浅的弧度，目光落在程依念身上，一双眸子里全是她的影子，连半点目光也没有分给别人。

他了解男人，他知道司擎墨怕是真的喜欢上程依念了，那么程依念呢？

她也喜欢司擎墨吗？

不，不可能，这才多久啊？

她怎么可能会移情别恋，她现在应该只是为了气自己。

想到这里，他刚才差点压不住的怒气，才平息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