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程依念也没有再邀请她，人各有志，她自然不会勉强。

她又去找了刚才的亚军和季军。

他们自然也嫌弃程依念的工作室小，不过说话倒是没有那样直接，都是婉拒了，最后他们很快签了别的公司。

程依念失笑，扭头问司擎墨，“我的工作室很差劲吗？”

“不，你的工作室很牛逼，相反是他们不配。”司擎墨浅笑着说道。

程依念无奈道：“看来，我今天是白来了，估计是一个人也招不回去。”

“你要是亮出自己的身份，应该很快能招到。”司擎墨又说道。

程依念抿着唇，说：“你看看杰克，他被多少人围着？估计想喝口水都难，如果他要是有一点话说的不对了，可能还要被人家说傲气呢，谁又能保证时刻都能照顾到每一位粉丝的情绪？我还是跟我的粉丝云接触就好。”

程依念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找陈玲了，她觉得，连亚军和季军都不愿意来她这个小小工作室，更何况是冠军的陈玲呢。

她对司擎墨道：“也折腾了挺久的，都饿了，我们去吃饭吧，今天带我吃你们北城的特色吧？”

司擎墨点头，俩人挽着手刚准备离开。

陈玲却突然叫住了她，“程依念。”

程依念回头看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