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墨沉默了几秒，说：“你不是那样的人，你知道，我一直很介意吴轻月当初为了救我们，牺牲自己的事情，你在乎我，就一定不会害她，虽然之前她给你送汤，你没有接受，别人都说你冷血无情，可是我了解的一一不是这样的，还有……”

说到这里，他脸色微微暗沉了一下。

程依念莫名的看着他，总觉得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似乎是在恼怒。

“还有什么？”程依念问道。

“还有，她当时被凌湛按在身下时，她喊出那一句话。”司擎墨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然后才继续说：“那句话，跟当初我们在Z国的时候，她为了救我们，被那一群男人糟蹋时所喊的一模一样。”

听到这里，程依念一下子就听出来事情的关键，她开口道：“所以，吴轻月是故意那样喊的，你觉得她就是故意让你们回忆起当初的事情，让你们对她愧疚？”

司擎墨点头，“对，其实，当时，刚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我没有想到这一点的，当时，我很愤怒，我只觉得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一天，我看着我一向敬重的姐姐，被那一群人渣糟蹋，我们却无能为力，她还让我们带吴轻衣走，我当时真的很愤怒，也很痛苦，我恨不得时间回到五年前，我一定，一定要冲上去，打倒那些人。”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继续说：“那会儿，我冲上去了，我打了凌湛，我觉得那一刻我是救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