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莹莹听到程依念这话，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她才不会拆念念的台，念念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立刻附和道：“是的，那个，我有点不好意思跟你说，所以，找念念来帮我跟你说一下。”

姜燕的脸色猛然后一变，“不可能，明明，明明我们姜家与沈家还正在商量……”

话说到这一半，她突然捂着自己的头，说：“疼，好疼。”

然后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兰兰开始尖叫起来，“司太太，你这是要逼死燕燕吗？她都这样了，你现在还要怎么样？你不能这么自私吧？为了你自己的朋友，就不把别人的生死放在心上。”

程依念瞟了她一眼，“我怎样了？我对她做什么了？我今天只是来探个病罢了，怎么？兰兰小姐空口就能给我定个杀人的罪？那你知不知道诽谤也能定罪？”

兰兰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咬了咬下唇，“我……”

从程依念进来，凌湛就一直盯着她，她却连个正眼都没有给他，他心里就有些恼火。

他挡在兰兰面前，“程依念，你够了，你要护着你朋友，兰兰也只是为了护着她朋友而已。”

程依念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对着蓝莹莹道：“我们走吧。”

蓝莹莹瞪了凌湛一眼，跟着程依念一起离开。

两人刚走出来，就听到有人叫她们，“程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