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墨抱紧程依念，在她发顶上亲了一下，说：“是她，所以，我们对当年的事情都有所怀疑了，你当初说的可能是对的，她带我们去Z国，却没有说出来具体项目，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当年说的那个项目是什么，遇到流寇之后，她从一开始就护着我们，我们的第一反应是大家一起逃的，可是她的第一反应却是她会帮着我们逃，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打算离开那里，当初，我们是被她的那份大恩震惊到了，而且在那边精神上又受了很大的刺激，并没有想那么多。”

程依念听到他这么说，挑了挑眉，“哦，还没有傻透。”

司擎墨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我们这些人在你眼里，就是傻子啊？”

程依念挑眉，“被一个女人玩弄那么多年，还不算傻？”

司擎墨：“……”

程依念看着司擎墨那郁闷的样子，她立刻转了话题，“那你现在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查了一段时间了，不过，当年那些人全都死了，只知道那一群流寇是Z国的一些贫民，我一家家的查过，他们的家人也都死了，所以，线索已经中断了。”司擎墨无奈的说道。

“贫民？”程依念惊讶，“你们不是在一间实验室吗？而且，那些人还给你们注射了一种制幻剂，能建实验室，还能研制制幻剂的，怎么可能是贫民？你知不知道建一间实验室，还需要做研究，需要多少钱？”

司擎墨皱眉说：“这也是我们想不通的一点，可是现在调查出来的结果，那些人就是Z国的贫民。”

程依念沉默了几秒，说：“要么是你们的调查方向错了，要么是这件事情有其他隐情。”

司擎墨点头，“是的，可是现在没有别的线索，只能慢慢查了。”

程依念开口道：“当初，是布鲁斯先生救了吴轻月，那许多事情他应该是知道的吧？要不然，去问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