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唐霜所想的那样，虞扬是个细致入微的人，那在殷紫月身边他都放了一个崔建成的话，没道理，他会不在最重要的唐霜和墨承白身边安放人手，随时掌握他们的动向。

可是，如果真的有这个人，那这个人会是谁呢？

唐霜微微蹙了蹙眉，随后一抹灵光忽然闪现，她也蓦地看向了墨承白：“小白哥哥，接下来像查医院的清洁工一样，你再让黑衣人去查一下方悦可。”

“方悦可？”

墨承白眯着黑眸重复了一遍唐霜的话，立刻也明白了什么：“霜儿，你是觉得这个方悦可，是虞扬指派的眼线？”

“是，但不全是。”唐霜意味深长道：“方悦可现在身处墨氏集团，且因为有救命恩人之女的身份，所以很容易见到我们，但同样的，方悦可两年前和顾宛然合作过，吃过一次大亏，所以一般情况下，她轻易不会再去和顾宛然或是虞扬那样的人重新合作，以免重蹈覆辙。”

“所以我现在心中有一个很惊悚，也很大胆的想法，必须要黑衣人验证了以后，才能说出来。”

因为现在想想，唐霜之前在医院见到方悦可后，便对墨承白说，方悦可现在长得越来越像顾宛然了，或许并不是空穴来风。

毕竟每次和虞扬或是顾宛然打交道，唐霜都会发现他们是毫无底线的人。

所以他们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恐怕都不算特别奇怪了。

闻言，墨承白面色深沉，显然是想到了和唐霜一样的事情，他直接冷笑一声道：“虞扬用这种办法，在各个地方安插身边的眼线，应该是学了霜儿你两年前以身入局，诱敌深入的招数，所以这次两年后重新复仇，他也想用你曾经用过的办法，一样报复你。可惜，他终究是东施效颦，注定不伦不类。”

说完，他也直接转头对林陆吩咐去具体探查几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