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说的没错，一般情况，一般员工看见老板的车子停在公司外面，都不会多看一下。

但偏偏，现在墨氏集团里还有一个不一般的员工。

那就是方悦可。

此时她就站在车外，哪怕玻璃阻隔了视线，根本看不清内里的情况，但是她也依旧站在玻璃外面，手上拿着一份文件道：“墨总，您是不是来了？我这里有一份合同要交给您，您现在方便下车吗，还是我可以进去和您详谈？”

“……”

“呵，顾宛然还想要和我独处，她这是还没为两年前的事吃到教训啊。”墨承白闻言不屑地冷嗤一声，一双黑眸看着车窗外的那张脸，已经满是讽刺。

而唐霜缄默，此时半点也没有对墨承白的话加以纠正，哪怕听见“顾宛然”这个名字，也没有丝毫反驳。

因为现在站在车窗玻璃外的人，看似是方悦可，但其实就是顾宛然。

这，也是之前唐霜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后的结果。

真正的方悦可，其实在那天从机场被扔掉后，就已经彻底消失了。

因为在这两年时间里，之前面上毁容的顾宛然又对自己的脸进行了一个“灾后修复”，而这次或许是在虞扬的精心设计下，原本长得便有四五分相似的顾宛然和方悦可，直接就在虞扬的操作下更加无限接近。

黑衣人调查，真正的方悦可在之前从机场离开后，曾短暂地出现在路边一辆车子的行车记录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