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下,月施跟月守御进了他的寝房。
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和声响,月守御的气场瞬间转变。
月施只觉后背突然有一阵风靠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月守御就拽住了她那条没受伤的手臂,将她扯进了怀里。
“你不是说,要教我什么不传之法吗?”
月守御眼里全是一圈圈翻滚的风暴,月施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他这个眼神,这个状态,好像是在生气,太危险了……
“好,这就教你。”
月守御突然拉高月施的手腕,拉下她的衣袖,偏头对着她完好的那条手臂就是一口。
“你干嘛?!”
突如其来的惊痛刺激得月施大声呵斥,月守御立马抬头堵住了她的嘴。
他唇舌里淡淡腥甜气,在纠缠间缓缓流进了月施的口中。
想到这是自己的血,月施就有些本能地抗拒。
奈何,月守御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死死锁着她的腰,双唇又紧紧擒住她,根本不给她逃脱的空间。
“嗯…嗯……嗯!”
迫不得已,月施只能从喉间发出声响,表示自己的抗议和不满。
这猫儿似的声音,听在月守御的耳朵里,完全没有力量感,反而激起了他压抑多时的情绪。
随即更加炙热肆意的吻朝月施席卷而来,混合着已经遍布唇腔的血腥味,像是劫后余生的发泄与狂欢。
怀抱的力度似要将月施揉进身体,在那股雪松香里,她不禁有些迷离了。
良久,月守御才缓缓松开月施,捧起她被咬的手臂,温柔的吻上那个伤口,轻轻舔舐。
“月…月守御,你发……发什么疯?”
一会儿火热激荡,一会儿蚀骨温柔,月施只觉心口被舔得发酥,舌头都捋不直了。
“疼吗?”
经过一轮发泄,月守御似乎心情有所好转,看着那个鲜红的牙印,低声开口。
“你说呢?!”
她看月守御又得改名了,叫大尾巴狗好了,居然一言不发地咬人!
改明儿就去定制个嘴套,在一起时就给他装上!
“我还以为你不会疼……”
听到这句话,还在无限脑补的月施呆住了。
面前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拆开了她的纱布,看着那撒着药粉的血肉外翻的伤口,褐金色瞳孔中心疼大过怒气。
月施再也嚷嚷不起来,乖乖地让他托着手臂,擦上他从床头暗格里拿出的晶莹药膏。
“每日我会用内力帮你调理,配合这个秘制的药膏,伤口愈合后不会留下半点疤痕。”
感受着男人温暖的内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伤口,月施心里酸酸的,小心开口。
“阿御,你刚刚是生气了吗?”
“帝女殿下有自己的计划,无需跟臣商议,臣不敢生气。”
口是心非,分明就是气得不轻。
“世人皆知我不会武功,受伤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也最容易让父皇动怒生疑,我有分寸的。只是怕你会阻拦,所以事先才没说……”
月施知道月守御只是心疼她,便耐着性子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