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守御!”
尽管两人有着前世今生的缘分,月施何尝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过这般羞辱的姿势,一急,连名带姓地喝出声。
可他们不仅有实力的差距,还有男子和女子天生力量的悬殊,任她如何拍打,任她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月守御貌似是铁了心,誓要把她一路扛回偏殿,扣住她腰肢的手越收越紧,不会让她疼,却带着强势逼人的决绝。
“扑通!”
进了偏殿的卧房,月守御也没有丝毫停留,径直就往浴室走去,手腕一翻,毫不犹豫地将月施丢进了浴池中。
猛然灌入耳鼻的温热水流,瞬间吞噬了感官,让月施拼命挣扎着想要站直身体。
她手脚并用扑腾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带上了她的腰肢,还没等她借着喘口气的机会惊呼出声,就被扣住了下颔。
月守御掐住她脸颊的手指微微用力,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吻,夺走了月施唇齿间所有的呼吸。
月施呛了水,睁不开眼,周围全是浓稠湿润的暖流,和让她无处可躲的雪松清香,对方的吻炙热而癫狂,仿佛下一刻世间就要毁灭。
周身的衣衫被滚热的浴汤湿透,粘粘在肌肤上,层层叠叠地束缚包裹着,腰间和下巴牢不可破的力道,让月施只觉自己就困在月守御的股掌之间,根本没有逃开的可能。
只是这样还不够,月守御仿佛失去了理智,水雾之间,月施瞧见他的眼角泛着骇人的猩红,眼神一凌,竟然拽着月施就往水里拖去。
水流蒙住了五官,只有嘴唇上有那伴着啃咬的生机,窒息的痛苦一阵强过一阵的涌上月施的心头,而且她能感觉到,月守御没有半点想出水面的意思。
月守御,你大爷的!
发疯也要有个限度!!
就算相信月守御,查不到真相,又得不到解释,月施心里总归是不爽的。
被强吻还能理解,现在还癫到想拉她一块儿死,月施的怨愤瞬间被点燃。
心一横,掌心粉光乍现,一道锐利的寒芒在水下直逼月守御的腰间。
以月守御的修为,对危险的感知几乎是本能,即便他对月施不设防,那杀气也太过明显,让他不得不退。
毫不迟疑地松了嘴,扯着月施腰间的衣服,就把两人带出了水面,堪堪躲过的圣心刃还是把他的腰带割断,打湿的衣衫顿时松散开。
月施平日都是控制型的,再加上觉醒血脉后,会有类似暴走的天性在,所以一旦发起脾气来,得不到疏解就会爆发得不可收拾,比如现在——
月施哪里会放过此刻这喘息和脱离束缚的机会,控制着圣心刃,毫不留情地攻向月守御。
满眼都是怒极的寒光,哪怕有关老的压制,面上还是不受控制地浮出了兽型时的粉色花纹,可见她此刻情绪的波涛汹涌。
隐瞒她十年!
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没任何解释,什么都不懂就算了,还好意思乱发脾气!
像扛麻袋一样把她扛回寝殿,还强吻她!
把她堂堂圣心帝女当成了什么!
月施清楚月守御实力的深不可测,所以动起手来没有任何心软,招招都是杀气冲天,水花四溅。
月守御望向月施被自己啃肿流血的嘴唇,还有她充满委屈和愤怒、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自知理亏,不敢出声辩解,只能一味地闪避防守。
因为没有使出全力,加上这种状态下的月施速度惊人,很快月守御的衣衫就被圣心刃划了个稀巴烂,甚至有的地方都留下了浅浅带血痕的伤口。
见月守御负了伤,月施才渐渐消了气,慢慢冷静下来,收起了圣心刃。
想想又气不过,一道粉紫色的灵力将月守御拍到一边去,便别过头不看他。
月守御知道月施是在闹别扭,主动走上前,拉住月施肩膀,想把她揽过来。
月施拧了下身体,下意识想把他的手甩开,谁知道没成功就算了,还被他借力使力,真给拉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