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你出生了……”

凌天傲哽咽着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凌涵接下了他的话：“我出生了，确实早已胎死腹中。不，确切的说生下来的就是一个天生的植物人。”

凌天傲瞬间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凌涵：“你怎么会知道？”

凌涵扯了扯嘴角，继续说：“于是，母亲用Z替换了我的大脑，再做了一个假的Z迷惑大家，当着大家的面销毁。”

“Z就是我。”

凌天傲微张着嘴，嗫嚅了几下，最后只说了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件事做的很隐蔽也很成功，哪怕机器扫描都检查不出来，你怎么会知道？”

凌涵敛眉：“因为Z的材料就是哥哥的大脑，她想要那个孩子以另一种方式存活，刚好，我，是最合适的载体。”

说说完，她抬头望向凌天傲：“我猜的没错吧？”

她用了疑问句，说出来的语气却是笃定的。

凌天傲陷进回忆里，似是透过她在看记忆中的那个人：“她爱你们，你们是她的命。为了你们俩，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这就是你恨我的理由？二十年来对我不管不顾，我明明有家人，却从小只能和一群孤儿相依为命着长大？”

凌涵第一次情绪起伏的那么大，但立刻又被她压下去了，心跳立刻趋向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