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一个普通人就不要参合到诡异事件中，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的。”

一瞬间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肖道挡住李贤后，露出了卫潥的身位，面对咄咄逼人的胡侃，让他眼睛不自觉的还是倾斜。

“你真的不需要我认识的那家医院吗？里面医生真的挺厉害的，除了喜欢用活人做祭祀这点，但你一个驱诡者应该也不怕这些。”胡侃转头看着卫潥道。

卫潥额头上都开始出汗了，努力控制着眼睛往另一侧倾斜，让自己的瞳孔放正，“真不用，真不用。”

胡侃摇摇头，面露惋惜神色，说道：“那真可惜。”

一旁的李贤停了胡侃的话，低头思考了片刻，盯着胡侃说道：“站在你的立场上，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胡侃同样回以视线，然后沉默了好几秒。

“没了？我还以为你还要说个但是呢，老话怎么说呢，听人劝吃饱饭。”胡侃说道。

“没了，这就是我真实的想法。”李贤回道，“人在本质上是一种自私自利的动作，塑造了数千人的文明社会，在诡异出现的时候，其实已经进入到了茹毛饮血、弱肉强食的原始社会。”

“不错，不错，说的真不错。”胡侃高兴的点头，“我对你的观感改观了，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官二代，本想到是个正常人。”

“额……”

正常人这个称呼，什么时候用来赞美他人，都让人觉得很奇怪。

李贤只好回了一句，“多谢。”

“哎，你们几个小伙子大早上的不回家，在这里干什么？”

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街道那端传来。

几人连忙转头看去。

鬼蜮影响下，所有的路灯都熄灭了，导致街道有些昏暗。

一个老妇人，推着一辆小推车走了出来。

小推车上放着两把扫把和簸箕，车身侧面还用喷漆喷着某某环卫公司。

老妇人是个清洁工。

“大妈，上班真早啊。”胡侃上前打了个招呼。

“我们做清洁工的都是这个时间点上班的，花一两个小时把街道扫完后，正好让你们上班。”老妇人说道。

然后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小心问道：“你们没喝酒吧。前几天几个小年轻也是半夜三更耍酒疯，把我要扫的街道弄得一塌糊涂，那天天亮了我都没扫完，还被扣了工资。”

“没呢没呢，我们几天早起锻炼锻炼。”胡侃笑呵呵的回道，然后朝着老妇人靠近，“大妈不信你问问，我身上肯定是没有酒味的。”

老妇人凑近闻了闻，“那就好，酒这东西还是要少喝，我家老头子就是喝酒喝死的，怎么劝都不听。”

“那你们几个小伙子继续，我要从街道那头扫过来，就先走过去了。”老妇人慈祥着笑着跟胡侃摆摆手，推着车就走了。

胡侃含笑的脸色，目送她远去。

只是红色的环卫工马甲的下端，一圈淡黄色的长裙，随着走动。

一飘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