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已经尽力了,你也别太难受。”
刚说完这话,袁熙余光便看见袁逢躲在暗处,这一次,袁熙没有再装作看不见,主动喊道:“父亲想看便进来看,偷摸着算是怎么回事?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父亲是做了坏事,心虚呢。”
最后三个字,袁熙特意提高了音量,眼看袁熙声音越来越大,袁逢连忙走了出去。
先是给玄辙行了一礼,而后对着袁熙说道:“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为父行得端坐得正,何来心虚一说!”
“就父亲这样,哪里都让人觉得心虚。”
被袁熙这么一说,袁逢提高声音说道:“胡说八道,你再乱说话,小心为父家法伺候!”
“父亲莫不是忘了?你的家法早就已经夭折了。”
袁逢闻言,猛然就回想起那日被家法抽再后背的事情,哪怕是现在已经好了,可当时那种痛,袁逢死都不想经历第二次。
见袁逢没有说话,玄辙开口问道:“他经常打你?”
玄辙这么一问,袁熙笑了,袁逢确实被吓得回神了。
“王爷,这话从何说起啊!”
玄辙斜视着袁逢说道:“不是你方才说想对本王的王妃家法伺候?”
听到这话,袁逢有些我欲哭无泪,他说:“我的王爷啊,您难道听不出来微臣是在吓她吗?”
“本王的女人,纵是吓吓她,也不能!”
袁熙一直没有说话,就站在旁边看着玄辙那严肃的样子,心里暖洋洋的。
这男人,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霸气,也一如既往的深得她心。
袁逢觉得自己根本说不过玄辙,便也干脆不再出声,就安静的站在那里,想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袁熙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话说父亲是受皇上之命前来赈灾,可我们忙碌这些日子,似乎没见过父亲出来帮忙。”
不等袁逢说话,玄辙直接开口说:“估计是躲在哪里享清福吧。”
袁熙先前说的时候,袁逢还不觉得怎样,可如今玄辙这么一说,他就不能装哑巴了。
“微臣这些日子一直被关押在别处,属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哦?是这样?可女儿前几日还分明看见父亲去了酒窖,难不成那时候,父亲是逃出来的?”
袁逢也没有多想,还在庆幸袁熙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当即回道:“正是,为父当日可是费尽力气才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