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共和看了一眼袁熙,而后说:“有我在,放心便是。”
说罢,两人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南阳皇宫。
只是还不等走出多远,几人又被一队将士给拦住了,只是这次,拦截的将士里,还有一位身穿华服的女人。
看着站在将士后面的女人,耶律共和脸色陈德吓人,他说:“我就知道这件事跟你脱不了关系,怎么?你这是要把朕也当作罪人给压下去吗?”
女人闻言上前说:“皇上哪里的话,臣妾只是不希望有心之人混进宫而已。”
“皇后,你这是在逼着朕废了你的后位?”
来人正是南阳国皇后,耶律共和的发妻。
看着眼前满眼算计的皇后,耶律共和只觉得烦躁不已,他始终都不明白,以前那个端庄、懂得体恤的皇后,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子。
听到耶律共和的话,皇后并不在意,她说:“现如今整个皇宫都在臣妾的控制之中,皇上这话说的可没什么底气。”
说罢,她又将视线看向玄辙怀中的袁熙身上,片刻后说:“看来她的毒,比本宫想象中发作的时间,要快上许多。”
一听见这话,两人哪还能不明白,玄辙冰冷的声音响起,他问:“阿熙的毒,是你让人下的?”
“是,只可惜没立即要了这丫头的命。”
说这话时,皇后脸上显得有些狰狞,那感觉就像是她跟袁熙有何深仇大恨一般。
“为什么?你现在怎会变成这样?”耶律共和问。
皇后闻言没有回答,反而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便有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而后她控诉道:“为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我如今的样子,不都是因为你吗?如果你对我稍微用点心,我会这样吗?”
“这又与我有何关系?”耶律共和不解。
“与你没关系吗?这些年我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整治后宫,甚至亲自为你选妃,就是为了让你多看我一眼,可你眼中始终只有你哪死去的长姐和你的江山大计!”
“你甚至为了这个贱丫头,屈尊扮作使臣入主东辰,可你自己的孩子险些病死,你连看都没去看一眼!我不明白,一个已死之人,到底何处值得你如此缅怀!当初是她自己不要脸跟男人跑了,你为何还要去寻她!”
听着皇后歇斯底里的控诉,耶律共和脸上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在皇后提起已死的长公主时,他才会些微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