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原以为这个世界的人在情情爱爱方面十分保守,现在看到程无病他们做得如此洒脱,不禁十分心折!
程仲二人的亲热举动,看在李云天眼里,只是微微一笑。
黄勃却指着谢天向程无病打趣道:“这里还有未成年人呢,你们两人,真、真是让我们无语!”
谢天连忙说道:“我怎么没成年?我都订亲了好不好?如果不是被选来侍奉山神,我现在已经和我那未婚妻入了洞房!”
其实,谢天这句话就有很大吹嘘的成分,他和田思思最亲近的动作也只限于拉拉手。
被几个男人打趣,仲凌云不由面色羞红。不过,身为江湖儿女,她还算是洒脱的。
程无病则辩解道:“我和凌云情投意合,如今三年不见,有点亲热举动算得了什么!”
谢天笑道:“再过几个月,我的儿子都出生了呢!你们亲个嘴算什么,我还有更亲密的举动呢!”
苏凌风看在眼里,怒道:“好你个仲凌云!我们‘姹女门’自创派以来,就没有一个弟子敢自己找男人。而你竟然暗中为自己觅下了未婚夫,就不怕被师父知道,灭你满门吗?”
仲凌云也是愤怒地辩解道:“师父?叶逢春配做我们的师父吗?她身为‘姹女门’门主,不准弟子们选择夫婿,自己却弄了一帮少年供自己淫乐。西峡、山南、华阴每年一次的进贡,还不都是为她准备的吗!”
谢天算是听明白了。敢情他们这些人进山并不是做山神的点心,而是要给“姹女门”的门主叶逢春做面首。
他不由得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不用死了。”
但是他转念一想:“我怎么说也是个处男,要是就这样便宜叶逢春,岂不是亏了!听说这祭品制度已经延续了几十年,看来那个叶逢春起码也是百岁开外了,还不知道老成什么样子,就这样还想玩弄男人,想想都恶心。这些年,三个县进贡的青年男子有一百多人。他们怎么不回家?是不敢回家,还是舍不得回家,还是都被叶逢春玩死了?”
苏凌风也知道叶逢春的这些丑事,但她是个愚忠之人,根本不容别人说她师门的坏话,此时听仲凌云揭短,不禁大叫一声:“住口!”
这一声用上内力,顿时牵动她的内伤,禁不住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不过,这次苏凌风并没有将鲜血吐在地上,而是用手接住了。让李云天、黄勃、程无病、仲凌云和谢天都有些惊异。
接下来苏凌风的举动就有点让大家觉得恐怖了。只见她用一根手指蘸起掌心上的鲜血,然后涂抹在两眉之间的“印堂”穴上。并且手指轻轻抖动,好像在画一个奇怪的符。
同时,她的口中念念有辞,似在催动什么心法。
谢天心中一动,他想起曾经在西峡书院藏书楼中读过的一本古籍,登时叫了出来:“血誓!”
那是一部记述苍龙大陆的数千年战争史的古籍,其中的一段关于二三百年前的记载让他十分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