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一些朝中秘事,李云天和黄勃又向任中凤打听卢子山。任中凤显然对这家伙没有好感:“不是知道他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仗着修为高,根本对我们不理不睬。哼,等我爹官复原职,一定废了他!”这小子睚眦必报。
终于,李云天问起了昨天晚上侍寝的细节。他们显然是过来人,和任中凤聊了一会,就得到了问题的关键。
“任公子说自己来了七次,是吗?”黄勃问道。
“那还有假!”任中凤自豪地说。
“好汉子,哥哥佩服!”黄勃挑起大拇指,赞了一句,开始总结,“要想在侍寝的过程中不至于失去元阳,就必须守住精关。”
李云天又加以补充:“精关是人体的‘会阴穴’,只要以意念将此处闭合,想必不会有什么差错!”
三人从任中凤的住处回到李云天的房间,都是欢欣鼓舞。
黄勃笑道:“知道了侍寝的诀窍,我们终于可以放心让老四一个人留下来了!”
李云天说道:“千万别大意!这个秘密也只能限于我们三兄弟知道,而且侍寝时也尽量少用。所以,等会儿无病和他媳妇来了,还是先让那帮犯官子弟顶上!”
少顷,仲凌云和程无病来挑人侍寝,自然是听谢天他们的安排。
因为仙府中要筹备叶凌波和明宗越的婚事,杨凌花她们有时也要去帮忙,为了安全起见,就没有安排打猎的工作,只是让奴隶们砍伐灵木。
新来的犯官子弟们有好几个都被带去侍寝了,回来后来自然躺在床上休息,这倒是个不干活的好借口。
只有卢子山硬气,休息三天后,就主动要求干活。这种劲头让奴隶们在心中将他好一顿骂——“贱骨头!”
卢子山的举动,让谢天越发坚信,他来这里是有目的的。
干活的时候,谢天经常偷眼去瞄一下卢子山。他发现,这家伙在奴隶们中间绕来绕去,竟然绕到了毕上风的身边。
只见卢子山故意碰了一下毕上风,然后嘴巴动了几下,想必是对毕上风说了句什么。
毕上风则是一脸惊恐,他向四周看了一眼,见没有注意他们,这才放心,也小声地和卢子山说了句话。
砍伐现场人太多,也太嘈杂,谢天根本听不到卢子山和毕上风在说什么。看他们说了几句,就分开了。卢子山临走前,还向毕上风伸出三个指头。
谢天虽然看到卢子山的三个手指,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来这几天还要再盯紧些。
一天的树砍下来,谢天并没发现卢子山再有什么异常。吃完晚饭后,他就直接跳上卢子山的房顶,做近距离观察。
这段时间,谢天的御风术越发精湛,已经能跳到八九丈的高空,而且在空中滑翔的动静也越来越小。他相信,在夜间卢子山根本发现不了他。
和往常一样,二更天的时候,仲凌云和程无病来带走一个犯官子弟。他们与谢天三人早已约定,直到把所有的犯官子弟都推出去之后,再考虑推出一帮老奴隶,最后才是他们三人。
不知不觉就到了三更。谢天正在无聊间,忽然听到卢子山的房门有轻微的响声。他从屋檐上往下一看,只见这家伙鬼鬼祟祟地走出房间,径直走上那条通向百丈崖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