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谢天正在辗转反侧,宿舍那边却传来人的惨叫声。他急忙跑了过去。
只见宿舍前面,十几个奴隶光着上身,跪在地上,他们都是新来的犯官子弟。
杨凌花四姐妹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条鞭子,正在讯问任中凤。任小子每次回答问题稍慢,背上都会挨鞭子。
“杨姐姐,这是怎么了?”谢天问道。
“你别管!”此刻,杨凌花对谢天也没有好脸色。
谢天陪着笑脸:“仲姐姐和苏姐姐回来了吗?”
杨凌花担心的就是这事,她摇了摇头:“两位师姐从早晨天还没有亮就出山,到现在还没回来。很可能是遇到埋伏了!门主说那卢子山一看就是个老江湖,此次进山,很有可能就是预谋已久,说不定已经在山外埋伏了大量的人手!”
谢天心中暗笑:“叶逢春这老娘们的想象力还真丰富!”
但是他面子上还要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状:“要不要禀告门主,再派些人手出去增援,实在不行,只能请少门主出山!”
杨凌花苦笑道:“是不是遇到埋伏,只是我的猜测。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可不敢到门主那里去触霉头!”
说着,她一指地上的那帮人:“这些人都是与卢子山一起进来的,他们中间一定有卢子山的同党,我要审问清楚。只要确定卢子山真的有埋伏,那就只能向门主禀报了!”
听了杨凌花的话,她的三个小姐妹也都扬起了手中的鞭子。昨天晚上的事,她们也有很大责任。如果没有一个能让叶逢春满意的说法,她们肯定要与杨凌花一起接受惩罚。
谢天平日受杨凌花她们照顾,有心帮她们一把。就站在一旁想办法。
任中凤眼看着又要挨鞭子,吓得磕头如捣蒜:“大姐,饶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阿姨,姑奶奶——”
告饶不灵,他又来求谢天:“谢哥,你给说句好话,让姑奶奶们别再打了!再打,就会死人的!”
谢天眼珠一转,冷笑道:“我都自身难保了,谁替我求情!今天晚上我就要被拉去侍寝,我要回去睡觉,可没功夫管你们的屁事!”说完,谢天转身要走。
“谢哥,谢哥——”
谢天走了几步,回过头来:“想要不挨打,就快点说实话!”
“我们说的就是实话啊!”任中凤哭诉,“我们跟卢子山一点也不熟,他是什么身份,我们哪里知道!”
谢天从杨凌花手中要过鞭子,“啪啪”地甩了两个鞭哨。那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吓得那帮犯官子弟差点把脑袋缩进肚子里。
谢天吓出了效果,就循循善诱:“你们和卢子山是不是犯官子弟?”
“是!”任中凤和身边一帮人齐声答应。
“你们和卢子山的父辈是不是鼎新党成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