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所有物，更不该有什么契约关系。

“呵......”他想不要就不要，她同意了么。

闻言，圣妩意料之中地轻笑一声，她微微垂下眸子轻叹一声，随即抬眸无所谓地耸耸肩。

“好啊，路西法天使长不稀罕，有的是人愿意。”

说罢，圣妩往后稍微游动，离开了路西法的怀抱。

见状，路西法神色微变，只是瞳孔有些微光，他睇着圣妩，想起来什么，眼神裹挟着一丝锐利。

“你怎么会在这里。”

天使善良圣洁，却不是缺心眼，明明她此刻应该是在伊甸园里陪着卢修斯的，这会儿怎么会突然出现了人鱼族的领地。

圣妩耸耸肩，刚才的暧昧神色消散，现在只有平淡的疏离。

“我想要变强大，四处各族找寻方法，不可以吗？”

她的反问让路西法一噎，不是不可以，而是上帝明明给了她任务的。

“可是上帝不是让你和卢修斯繁衍人类么？”他眼底的锐利还是没保持多久，又开始好奇清澈地询问起来。

圣妩漫不经心抬头，周围的海水有些波浪拍打在她身上。

“那你不知道，生育这种事情不是一次就可以有的么。”顿了顿，她故作恍然地，眸色恶劣。

“哦，我忘了，你是天使，没有情爱，不会生育，没有这种体会和认识。”

这话虽然是事实，但路西法听到那句“没有情爱”，他望着圣妩的瞳孔微动，樱色薄唇翕合，却说不出话来。

放在海水下的手微微侧身捏住一只翅膀上的羽毛，不轻不重地揪着。

最后他只是继续问道，“那你找到强大的方法了么。”

又是一个问题，圣妩却没有耐心了。

“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么。”

她挑眉桀骜丢下一句话后，直接一个翻身扎进海水中，朝着海下游去。

闻言，被她这么呛话的路西法瞳孔下意识是鲜少被人冒犯的愠色，但意识到是谁后，他又自知理亏地蹙眉，收起了眼底的寒凉，然后松开了揪着翅膀的手。

迅速进入海水下，追寻圣妩去了。

这回，他清楚地看到圣妩是如何自如地在水下游动着，如果不是有双腿，几乎是人鱼没有区别。

卢修斯加速追上去。

“你为什么会在水下这么自由？”

他再对人类无知，但也清楚以人类的身体素质根本不可能潜到海底深处，就连精灵族和龙族的也不行。

圣妩不管他，继续往前游，她深入海底后，远远看到了海底下有一座城池般的建筑，极为华丽，像是其他传闻中深藏海底的亚特兰蒂斯王国一般。

偏欧式风格的礁石堆积起来，那城池中央是一座最高的宫殿，由幽蓝的类似琉璃的晶石打造，而在城池的门口和周围能看到一条条硕大蓝色鱼尾的雄性人鱼，手中拿着鱼叉在站守着。

光是远远看着，都充满了梦幻的色彩，毕竟人鱼总是在童话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