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作新房的殿内传出“嘭”,“呯”,“啪”之类的声响,殿外的宫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不该去询问。
几方合计,推了一名势单力孤的小宫人过去,宫人微屈着身,犹豫再三,在两边宫人婢子的目光威逼下,还是抬手敲了敲殿门,并唤:“国,国主,可有事吩咐?”
似乎又听到一声“嘭”,那宫人更是紧张,咽了咽口水,抖着手,又敲了敲,高声而微哑的问:“国主,国主?”
又过了一会儿,在宫人们都考虑要不要叫人连夜通知外面的大臣时,终于听到一道男声传来:“不用,你们都,退下。”
外面的宫人婢子齐声应诺,便匆匆退去,以免听到不该听的。
此时的殿内,新房已经乱了一半,圆桌侧翻,椅子倾倒,而两位新婚的主角此时一个被扭着胳膊压趴在地,另一个小人一只脚踩着人背,两只手掰着人胳膊。
半张脸被按在地上的国主大人,此时又惊又怒:“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白家背叛了自己?
小昕秋也不放开他:“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超讨厌他那不自觉的高高在上且傲慢态度,哪怕演得再温和也看着辣眼睛,白瞎了一张能看的脸。
百里博容感受着背上的力道,心中屈辱,却也知道此时态度强硬,只会让自己遭罪:“你要说什么,先放开我。”
小昕秋一手一拉,直接将百里博容的胳膊卸了,百里博容“啊”的惨叫一声:“我要杀了你!”
小昕秋将手里的胳膊放开,将自己的脚挪开,看着百里博容按着自己的胳膊狼狈起身,拍拍自己的小手,语气平淡:“不过是脱臼罢了。”
小昕秋拿起块没有落到地上的糕点,放入嘴巴,余光看着那位国主大人慢慢地向门靠近,
果然他并不死心,按着自己的胳膊,俊美的面色如寒冰:“暗影,抓住她。”
几道用面具蒙面的黑衣人出现,手中或长剑或短刀,或长鞭,由不同方向着小昕秋袭来;
小昕秋也冲向他们,微移身,躲过刺过的长剑,一个起跳冲向那位拿着长鞭,闪身躲过甩得如网的长鞭,又一个跃起踢开突袭的短刀,
已经探出几人的实力,她便不再留手,快如迅雷的将几人或辟晕,或用脚踹出,或是夺了鞭子将人捆成一团。
那位国主大人见势不妙要逃,被小昕秋踢来的短刀的刀锋堪堪刮过他的脖颈边的表皮钉在了殿门之上,百里博容僵立当场。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小昕秋揪过一边的桌布擦手。
百里博容深吸口气,慢慢地转过身:“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小昕秋:“我之前说过我叫什么了,至于我想做什么,我对你宫里的医书挺感兴趣的,在我看完全部医前我会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