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荑失忆那段日子的记忆并没有失去,对于沈容茵与江星河的种种也都还记着,闻言不禁露出了些许诧异的神色。
“为何啊?江首领不是一直跟着堂姊多年吗?更何况他对堂姊还……”
她看得清清楚楚,沈容茵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但江星河一定喜欢沈容茵,而且感情定然不浅。
段灼下意识地拧了拧眉,这还不简单,江星河若真的对沈容茵有意思,便不可能一直当个侍卫。
不仅会被人诟病他们主仆早有私情,他还会彻底失了前程,做个县主府里的面首。
先不说他的自尊心愿不愿意,便是为了能更好的护着沈容茵,他都该离开,只有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才能更好得保护心爱的人。
段灼被她摁住的手掌,轻轻一挣,便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下,沈归荑吃疼地嘶了声。
他好像特别喜欢她的腰,动不动就掐一下搂一下,光是今日在马车上,她就感觉被他掐得红了,她不满地努了努嘴:“我和你说话呢。”
而段灼已经解开了她后背上的系绳,翻身与她面对着面。
他抿着唇,很是不满地道:“看着我,不许再提别的男子。”
说着他低头咬在了她的脖颈处,用力的吮吸后,那处雪白的肌肤上便留下了点点红梅。
沈归荑这会意识还清醒,抓着他的手掌摇头:“别,别亲那,会,会被人看到的……”
啊——
可剩余的话她根本就说不出口,便被他全部都吞入了腹中,他的掌心带着层薄薄的细茧,落在她柔软的肌肤上,带来细细的战栗感。
她的腰背蓦地绷紧挺直,连脚背都绷直了,脑袋更是微微仰起。
明明脑子是要后退躲闪的,可身体却很诚实地往他嘴边送。
他拉着她的手掌,搭在了自己的腰间:“替我解开。”
沈归荑的脑海里不自觉地回想起,她刚失忆醒来那会,便缠着段灼,非要他陪她一块睡。
不仅如此还主动请缨,非要服侍他宽衣解带,结果却弄得一团糟。
她的指尖发着烫,颤抖着,勾住了他腰间的系带。
在太原的时候,没人伺候她,她也都是自己洗漱更衣,穿衣解带的事情她已经学会了。
但不知是不是被他的目光注视着,她不免有些手忙脚乱,明明是很简单的系绳却被她越解系得越深,反而成了个死结。
偏偏他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让她更加脸上发烫。
正当她咬着唇羞愤之时,就听见耳畔响起声低沉近乎调笑的声音道:“倒是一点都没变。”
沈归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这是也想到了那次,且在笑话她半点长进都没有。
她恼羞成怒,凶巴巴地在他胸口推了一下,却半点都没推动。
只见他的眉眼弯起个弧度,单手利落地一扯,传来声布料撕裂的声音,便见方才还无比牢固的腰带应声断裂。
他的长臂一伸,那腰带便摇摇晃晃地坠落在了地上。
没了腰带,他那飞鱼服便散了下来,漆黑的衣服上飞鱼纹浮动,好似一瞬间他便松懈了下来,举手投足间透着股矜贵与慵懒。
而大敞着的衣襟,还能看见他若隐若现的结实胸膛。
沈归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没人比她更清楚,这胸膛摸着是何等滋味。
段灼尤为喜欢她那看得发直的目光,故意地朝她贴近,沈归荑舔了舔下唇,蓦地闭上了眼。
她的长睫微微颤动,心里既期待又有些羞耻,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可想象中的肌肤相触并未传来,反倒是她的腰间一紧,回过神时,已经被他给打横抱起,翻身下榻。
“去哪啊……”
“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