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位于龙国南方,归南园省管辖。
云州靠近缅国,缅国是最重要的玉石产出地之一。
因而云州有很多玉石商人,执牛耳者便是陈家。
云州每年都会举行一次大型的玉石品鉴大会。
大会上不仅有大型赌石现场,更会现场进行拍卖,价最高者便是玉石王。
每一年的玉石品鉴大会,只会有一个玉石王。
这件玉石王往往会身价倍增,被制作成成品之后,价格更是惊人。
张家也做玉石生意。
是张琰母亲何琴芳投资的。
这些年,这家云芳珠宝越做越大,隐隐成了张家排名第三的产业。
其主要原因就是连续5年的玉石王都被财大气粗的张家拍走了。
号称云州玉石产业龙头的陈家,只能在后面吃灰。
不得不说,陈家的衰落,是有迹可循的。
自从张家崛起后,陈家的其它产业纷纷败退,只剩下了玉石产业这一块。
如今,就连玉石产业,他们也快守不住了。
也无怪,他们会病急乱投医。
这一次的玉石品鉴大会在天龙大酒店的富贵荣华厅召开。
玉石品鉴大会大会的第一项是对上一年的总结。
总结完后,便是赌石。
赌石的场面很大,直接对普通大众开放,要的就是一个热闹。
而真正的玩家们,则会聚在一个私密的角落里。
那里不对外开放,所有的玩家都是真正的业内富豪。
今年的玉石品鉴大会,张家父母没有亲自到场,而是派出了自己的一对子女。
张诗雨挽着张琰的臂弯入场。
今天的她非常非常的高兴。
因为哥哥没有拒绝她的触碰。
这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
会场中已经来了不少人,他甚至看到了陈轩、陈勋和陈茵茵,以及老态龙钟,却还强打精神的陈老爷子陈谊。
他略微扫了一眼,又看到了不少熟人。
纨绔圈的罗巡、周勤、谭明明等人,几人见张琰过来后,也纷纷上前打起了招呼。
和往常不同,罗巡今天穿的很正式,一举一动都符合世家子的风范,和他往日的表现可谓差了十万八千里。
周勤和谭明明则一如往日般逗比。
几人说了会话,便各自散去,今天不是来聚会的,各自有各自的正事。
“哥,她也来了!”
“在那边!”
随着张诗雨的指引,张琰看到了在正坐在角落里的萧幼白。
她今天看起来很清冷,脸色似乎也有些苍白。
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并没有发现张琰的目光。
“哥,如果我将她大卸八块,你会不会怪我?”
张琰看了张诗雨一眼,却并没有说话。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诗雨的话。
因为,他不知道张诗雨这么问是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既然如此,那便给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吧!
因为,无论张诗雨怎么选择,他都不在意了。
张琰找了一个小包间,这是张家固定的包间,整个会场,只有7间,唯有真正的世家豪门,才有资格拥有包间。
“张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虽然很冒昧,但仍然有几句肺腑之言,不吐不快,不知,能否容我进来一叙。”
陈轩的长相很斯文,仅容貌而言,他要更精致些,陈勋显的有些粗糙,加上性子有些叛逆,故而不如陈轩温文尔雅远甚。
既然想要交流,张琰当然不会不给这个机会,他也很想听听陈家还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