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琰再次问道：“天阶到底是什么？”

“天阶本无用，但现在，它是一把锁。”

张琰大概明白了，和曾经猜测的没有什么误差，天阶锁住了这个世界的上限。

所以天神殿那些人，才拼了命的要让天阶恢复到100阶。

只要恢复到100阶，就能回到500年前了。

“ 是不是推倒天阶，就等于灭世了？”

无生老母没有给张琰肯定的回答，而是说道：“这一切，要靠你自己去破解了。”

“我能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张琰一愣，这就结束了！

心里还有许多问题没有得到应有的答案，但他还是闭上了嘴。

今天得到的答案，其实已经不少了。

无生老母说完之后便消失在了张琰的面前。

而张琰面前的环境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那一丝光亮消失，周围再次回到了黑暗之中。

当光线再次亮起的时候，张琰发现自己已经出来了。

周围是黑石山的山巅。

原本地狱的入口也消失不见，原本的封印也不见了踪影。

就好似那地方从来就没有入口一般。

“系统，帮我恢复身体吧！”

“好的，亲爱的宿主！”

不一会儿，张琰身上的伤势全部恢复如初。

系统又说道：“亲爱的宿主，您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可以，继续保持吧！”

“收到，我会继续保持，不，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提高自己的服务质量的，请您放心。”

“你这又是要闹哪样？”

系统用讨好的声音说道：“亲爱的宿主，我真的是太失败了，我刚刚自检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的记忆中有一段时间是空白的。”

“这怎么可以，真的是太不负责任了。”

“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系统，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所以，宿主，你能配合我做一个小小的检查吗？”

张琰一笑道：“当然可以！”

系统兴奋不已。

“事不宜迟，那咱们就开始吧！”

张琰又道：“等下，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先！”

系统的声音瞬间弱了下去。

“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张琰说道：“这个问题不难，我知道系统是天道衍生出来的辅助工具，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咱们是一条船上的。”

“那么，我们何不开诚布公一点，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然后，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怎么样？”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张琰也没有催促。

“我就是系统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你是不是傻了啊！我不是系统还能是什么？”

张琰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是系统，但系统被创造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让宿主变的更强，以便于天道的灭世计划。”

“但你似乎有些不像啊！”

系统又道：“哪里不像了，明明是你一直不接受好吗？”

张琰笑道：“真的是吗？”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去攻略那些女主，而且比我还主动！”

“还有，你为什么可以吸收另一个系统的能量？”

“从种种迹象之中，你都表现的和一般的系统不一样啊！”

系统忙道：“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做这些，不都是为了你好吗？”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为了我好？”

张琰不在说话，系统也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