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芊芊这边,她把到丁家成这里听来的,跑去告诉孙盈盈,起初她是不想来的,可想到这件事是两人共同策划的,说不定她还留有后招呢。”
孙莹莹听完后,也是眉头轻轻皱起,只一瞬,又舒展开来,说:“这回,算她运气好。
听她这意思 ,孙芊芊有些失望,看着她,问:“堂姐,那就这么算了?
孙莹莹:“你急什么,现在这件事已经在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的,谁不知道,这个结果,你还不满意?
就听她不满的嘟囔道:“只是流言而已,又没有被学校给实锤。”
你一直纠结着不放,又有什么用,只要记得,不管她们有没有搞对象,但在同学们的嘴里,都会把两者的关系绑在一起,说多了,假得也能变成真的,这就是流言的厉害之处,伤人往往于无形之中。
哦,知道了,听她声音就知道,孙芊芊显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对此,她也并不在意。
南岗区,九十年代初,经过这几年的快速发展,就算现在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夜市街头还是灯红酒绿,繁华的街道上,各家店铺酒楼广场或是酒吧等,都纷纷亮起了光彩夺目的霓虹灯,好不热闹的一派景象。
嘈杂的酒吧里,包厢内,傅远手里夹着一根香烟,姿态慵懒的倚在沙发上,伸手把鼻梁上的眼镜摘下,往后旁边一扔。
手里的打火机滑动几下,砰的就冒出一团小火苗,他点燃一根香烟,放在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吐出,一个一个的烟圈,朦胧的烟雾下,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蒋栋从包厢外走了进来,看着这副场景,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就把视线落在了一边的沈南身上,走了过去。
意思是咋回事 ?搁在这抽闷烟呢!
沈南先叹了一口气,说:“还能怎么回事,为了女人呗 ! 话里透着一股怒其不争的意味在里面,说着他还来劲了,对着蒋栋继续念叨起来,你说傅远这条件,以后啥女人没有,偏偏就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蒋栋听着这话,心里并不赞同,傅远性格怎么样,他还不清楚。
眼前的失意是真,但他猜测,或许明天,不,可能过不了今晚,傅远就又恢复成从前的傅远了 ?
蒋栋猜得还真没错,傅远在抽完手里的烟后,脸上低落的情绪一扫而光,又变成了,之前那个有些耀眼的他。
拿过一瓶酒,将杯子倒满,“来,碰一个?
沈南接过杯子,眼神询问蒋栋,所以这是好了?后者的眼里则是浮起一丝笑意
“来,干。”
最后他们仨干了五六瓶酒,瞥了眼眼时间,也该回去了,几人都是在一个小区,出了酒吧门口,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就打道回府了。
从他们一上车,司机就闻到了从后面飘过来的酒气味,抬头往后视镜看了一眼,都还是半大孩子,十六七岁的样子,和他儿子差不多大。
平时还觉得他儿子淘气,不听话,这一对比,得了,还算是好得了 !
你们去了啊 ?
南山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