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承听后,皱着眉头,久久都没有说话,正当以为他不会说什么时,就听他语气有些自责的说:“这事,咱们做父母的也有责任,十三四岁的少年正是叛逆的时候,得多放点心思在孩子身上,对他多一点包容。
宁红卿不悦道:“那你是觉得我这事做错了,对她不够包容咯。
知道她想岔了,肖秉承赶紧解释道:“不然妻子生起气来,他也吃不消啊。
怎么会,浩然犯得错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关乎到了一个人的品行问题,是一点也不容忽视的,这次你惩罚他是对的。
听他这么说,宁红卿才满意起来。
半夜宁然起来上厕所,浩然还跪在那,头时不时的就往下垂。
宁红卿在睡觉前就交待过了,不许悄悄的给他送东西吃,可话是死的,人是活的,见他这副可怜样,宁然有点于心不忍了。
往正屋瞥了眼,里面早就熄灯了,只要她动静小一点,应该听不到吧 !这样想后,就放轻步子往厨房里走去,她没敢开灯,而是拿着手电筒,在灶台,橱柜翻找了一遍,倒真让她翻出一些东西来。
几个煮熟的鸡蛋,怕被发现,她就只拿了一个和一些炉果,根本不就没想又不是早上,为啥会煮得有熟鸡蛋。
浩然,
二姐,都这个点了,你还没睡,可能是没吃饭的原因,声音显得中气不足,没劲。
宁然嘘了一声,你先别说话了,“来,只是我给你拿的东西,你就着吃。
东西带到了,她也想走了,不然怕这里的动静让正屋听见,姐先走了啊,你慢慢吃,别倔,走之前,宁然怕他噎着,又给他打了一杯水来。
第二天,早上,宁红卿起来的时候,叶浩然已经回房间了,跪了一晚上,只怕有得他受得了。
她脸没洗,就先去了厨房,揭开灶台上的盖子,就发现碗里的鸡蛋,少了一个,脸上露出一抹笑来,又蹲下在橱柜里看了看,炉果也少了一些,看来昨晚那小子没挨饿了。
赵家这边,赵父回来就把在肖家打听到的事跟妻子说了。
这孩子,啥时候变得满嘴的谎话连片起来,也不知道她都跟谁嚼舌根了,这以后让我们父亲俩可怎么做人啊 ! 赵母的语气透着一丝忧郁。
是了,换谁遇着这种事,只怕都不好过,亲生女儿离家出家还偷了钱,走就走吧,偏偏还要踩一脚,到处散播父母卖女求荣的谣言。
这跟仇人也没得两样了,弄这一出,赵母算是对这个女儿彻底寒心了。
赵兰花站在房门外,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被她听了进去,她心里惊讶于三妹对家里的恨,动起手来,也豪不手软。
赵父心里想了一夜,第二天,天才大亮,就出门就了警察局,他没说是离家出走,而是说失踪了。
孩子还到小,做事不考虑后果,就算她都这么对夫妻两了,赵父还是担心她在外面被人家骗,说不寒心是假的,报了警只是让自己问心不愧,在良心上过的去,日后再见,也算得上是对得起她了。